又整一大齡熟男心態,才想到早該上山去挖木木這條劇情了,不然七拐八拐地,搞不好他哥又要遭了牛二那黑手,至於她去城裏務工的劇情都一刀切了,選擇不發展,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好,貪圖人生捷徑的下場就是死得快,她還想留著小命抱蔻兒坐炕頭,親親密密一輩子呐。
隔牆後廷花
見到牛二滿頭紮繃帶,一臉挫相,阿金心裏冷笑,哼,當時下手還算輕了。
上個月她和木木要進城販貨,那牛二趁她家裏沒個女人就想乘虛而入,鑽了她哥房裏去,一見著床上拱起的一團,就熊抱住親咬,結果把剛睡迷糊的阿金給咬醒了,撈了準備好的棍棒,黑燈瞎火一頓好打,就聽幾個悶哼,牛二苦啊,又作不得聲,隻能吃點啞巴虧,趁著月色跳牆逃走。
這還歸功於劇透的特異功能,目前發展的劇情都在掌握中,可小意外不斷,比如現在,阿金沒想到,在她哥的酒席上會碰上水漾兒,他還是原來的模樣,隻略微清瘦了些,見到阿金時,酒窩重現,
“什麼時候喝你的喜酒?”眼裏卻瞟向男眷那桌,蔻兒正端坐其中,一張戒備的小臉注視著兩人,
阿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裏一片暖意,“不急,怎麼說也得等他及笄吧,”
“這會兒閑麼?要不,陪我外頭走走,”
堂裏正吃到了下半場,木木很能喝,這會兒也沒她什麼事,兩人就前後離去。
並肩走在小道上,一路沒有言語,就這麼靜靜走著,不知覺間到了河邊,阿金不禁感慨,兜兜轉轉又來了這裏,兩人曾經上演的香豔還曆曆在目,可如今事過境遷,而且,獨剩了自己還記得那些過往,好似那些隻是自己的幻想片,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顯得孤單蒼涼。
“我要嫁人了,家裏給定了門親事,是鄰村的一個獨女,聽說各個條件不錯,人也實在,我還真沒什麼好不滿的,”
一番自言自語,阿金沒有回應,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水漾兒也不等她作答,“心裏沒了念想,空落落的,要麼,讓我再抱一次阿金,”最後兩字咬得重,阿金是疼在心裏,大方地張開懷抱,溫暖馨香,兩人相擁在絢爛晚霞裏。
蔻兒現在滿腦子就這畫麵,渾身難受,同樣的溫情,同樣的懷抱,卻給了別人,試想,如若那潮水般的熱情也曾給予,思來想去,再也躺不住,就裹了團被子出來了,趴了阿金床邊小聲呢喃,
“我,我睡不著,”
隔壁這麼鬧騰,誰睡得著喲,給騰了地方,可當後背貼上個軟豆腐時,阿金心裏咯噔,那腿尖咋蹭來蹭去的,那手往哪兒擱呐,還有後頭抵著的那一小團火熱,這不是逼我嘛,等我獸性大發,你還有得剩嘛你,
當那小手不安於隔靴抓癢,偷偷伸入她的褻衣,青澀小心的觸碰,卻點燃了燎原之火,
“你個壞人!”
阿金一個奮起翻轉壓上他,將倆不安分的爪子抓過頭頂,才發現被子裏觸手竟是一片光滑,留意到他嘴角的勾起,看著竟有種挑釁的意味,
“嗯?怎麼,今兒兔子膽肥啦?”一個龍抓手偷襲,
“啊!”
旁邊屋裏的莫兒似聽到點動靜,打住還在上頭忙於耕耘的人,
“哎,剛才我好像聽到個叫聲,”
木木正在興頭,別說叫喊了,就是外頭起火了她也不管,說啥也得滅了心火先,
“還來?死相,都二更天了,讓她們聽著多不好,”小聲抗議著,聽著象是撒嬌,配著濕乎乎的喘熄,別提多勾人了,見他嗔怨,木木隻好強忍著翻下`身去。
那邊戰火剛停,這邊硝煙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