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3 / 3)

氣得琅玉直跳腳,“爹~你說什麼呐!”兩人一直同房不同床,這話說的夠難為情,剛才的親近還自以為她是對自己動情,白興奮了把,

“發什麼呆啊,還不快做,就這些,也不知道你二更天看得完嘛,”阿金邊吃邊譏諷,看他又跳腳,樂得回房。

琅玉這邊不放心,還有大堆賬目要校對,她倒好,這麼早就先進去睡了,可瞄到桌上那張紙,心裏一暖,忙折了收好放進荷包裏,才抬頭,卻見那人又風風火火地跑出來了,衣衫半解,抓起一茶壺就往脖子裏猛灌,

此刻,阿金在心裏大罵,你個小娼夫的,想謀害親婦不成,才吃了點你的東西就渾身燒得厲害,夠毒!

蔻兒哪那麼好本事害人哦,還不是村裏來了個老道,說是請了幾道符,泡水喝了,專治那些個花心在外的女人,幾家夫郎都說靈得很,蔻兒就上心思了,就把那符水和了麵裏做點心。

那符水裏有啥?無非是些滋陰壯暘利房事的藥,一般人吃了頂多提個趣,可阿金不同了,她身上還有琅玉的一味藥擱著呐,當初琅玉怕她假戲真做,自己得留一手,就將落神香下了茶水裏,還被她當個極品鐵觀音喝了,想那落神香才叫狠毒,女子吃了,若是與那些個非處行房事,輕則半身不遂,重則癲癇而死,毒性隱蔽,還死無查證。

這會兒兩味藥一攪和,生生把藥效給放大了,阿金是紅了眼,見人就撲,埋首其中,卻怎麼也咬不開那腰帶,象個被困的小獸,喉底嗚咽起來,琅玉被懷裏這團火球給懵住了,連胸`前的紅果被擒都忘了推開,是不忍心,低頭看她眼裏的急切渴求,那微張的檀口是如此的柔軟滾燙,點燃了他沉寂多年的心。

可兩人年輕的身子如此交纏,極易擦槍走火,琅玉好容易穩住心神,想她的毒還沒解,自己不能害了她啊,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正拽著自己的命根子呐,

“乖~放手,待會兒讓你舒服,”哄著才寬了些,稍稍鬆了口氣,誰說隻有男兒媚的,現在身下的女人就扭擺著腰肢,象條缺水的魚,雙臂一碰到他便化作藤纏樹,肢兒相纏,嘴兒向吸,

“要命,定是我上輩子欠你的,”琅玉經不起折磨,果斷停了這份撕咬,便深吻至身下,耳邊是一夜的嘶吟,直至二更天那女人才昏睡過去,累得他下巴都快脫臼了,自己那份堅硬卻絲毫不倒,隻好就著她腿間的細致緊滑打發些心思。

直至晌午,誰也沒驚動屋裏人,還是黃家夫郎吩咐,讓人多煮了些補藥,聽著昨晚這屋的鬧騰,再想到撞上的那香豔畫麵,沒想都一把年紀了竟還有了反應,就纏著妻主恩愛了番,到底是上了年紀,這會兒妻主都累得爬不起來,還不得小心伺候著。

可這屋裏兩人是早醒了,都背身朝著一邊躺著,誰都不開口,等著對方先動作,而阿金心裏是冤啊,下`身的酸脹,腿間的粘稠,都在訴說一個事實,她昨晚跟吃了春要一般,吃了身後這噴火龍,沒有740,反成了419。

倒是睡外頭的琅玉先起身了,穿好衣衫,掛上那小荷包,心裏有些異樣,昨晚莫非是這符顯靈了?

就這樣,兩人不尷不尬地過了幾天,誰也沒有提起那天的事,這你情我願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大家成年人心裏有數。

隔日胡員外五十大壽,請了當地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院裏擺滿了桌子,阿金算是有些交情也在其中,本來身子不舒服不想來,還是黃三利催著,又打發了琅玉陪著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