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家他的房間,他真要進來,她能攔得住他?
紀然小心翼翼地關好房門,三步並作兩步跟上去,從後麵抱住她,低聲說道:“其實我是擔心學姐。”
阮默默一頭霧水:“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你家有大灰狼?”
紀然張口咬住她的耳廓,含糊地說道:“擔心學姐睡在充滿了我的氣息的床上會把持不住對我的床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幹脆送貨上門。”
???
這叫擔心她???
這擔心的分明是他的床好吧?
耳廓本來就是阮默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再加上他這極其不要臉的話,阮默默的臉“轟”的一下紅透了。她用力一掙,掙脫了他的懷抱,解救了自己的耳廓,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挺擔心的。”
她隻穿著睡衣,夏季的睡衣單薄又輕透,每一個動作都展露出無限風光。紀然專注於欣賞美景,心不在焉地問道:“擔心什麼?”
“擔心你的性取向啊!也擔心我是不是你找來掩飾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麵的借口啊。”阮默默笑嘻嘻地戳他痛處。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紀然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哦?”
阮默默猶不知死地說著:“這樣的事情近兩年發生得還不少哦,微博上一搜一大把……我該不會隻是你拿來傳宗接代的工具吧?這樣我就有點害怕了……”
她煽風點火地胡扯了一大堆,挑釁地看著紀然。
☆、第十四章 :
對於一個工作順利,戀情順利,生活順利,哪哪都順利的人來說,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轉眼就過去了一年,阮默默升了職,紀然也畢業了。
秉著“學姐在哪我就在哪的原則”,紀然畢業以後也留在了s市,他是男生,專業水平高,大二的時候學了法語的雙學位,又精通泰語、越南語、緬甸語,最後找到的工作好得簡直沒話說——光是工資就是阮默默的三倍啊!不算獎金!
不過他工作的地方比較遠,每天得比阮默默早起半個小時才趕得上上班時間。
阮默默裹在被子裏欣賞紀然賞心悅目的穿衣表演,想起再過幾天就是他發工資的日子,突發奇想道:“親愛的,我覺得你的工資夠養活我們兩個人了,所以我能申請不工作嗎?”
每個月都定時上繳工資的紀然對著穿衣鏡正了正領帶,毫不意外地說道:“哦,我也正有此意。”
“什麼?”阮默默擁著被子坐起來。
“學姐之前成天在我耳邊念叨著什麼要當一個經濟獨立的女強人,不會自甘墮落淪為男人的附庸……本來讓我還不好意思提來著,不過既然學姐主動申請了,那我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學姐的申請通過了。”
“真噠?”阮默默眼睛一亮。
“真的。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我負責掙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紀然坐回床邊,挑起阮默默的下巴看了一會兒,說道,“學姐這姿色的確稱得上貌美如花了,所以要是學姐不想工作的話,就專心在家服侍我吧。”
“這麼好啊……”阮默默傻笑了一陣,忽然對上紀然眼中那抹意味深長,她渾身一凜——這家夥怎麼會這麼好說話?!
她警覺地問道:“什麼叫‘服侍你’……給你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嗎?”
“哦不,學姐這麼漂亮的人,不適合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紀然傾身湊近她,“再說我也答應過嶽父要好好照顧你疼愛你,怎麼好叫你做那些粗活兒?那都是我的事兒。”
他越湊越近,阮默默越退越後,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
直到後背緊貼上床頭,退無可退了,阮默默咽了咽口水,問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