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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叮鈴鈴……

“這麼晚了,誰來電話啊?會是天堂裏的爸爸嗎?”十歲的小女孩激動的跑去。

畢竟是小孩子。

“媽,電話!”小女孩在樓下喊著,手中握著聽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知道了,就來!你先問問是誰啊?”母親在樓上打掃著房間漫不經心的答應著。

“您是…”小女孩問道。

“我嗎?Gin…” 低低的冷笑像是從地獄傳來般陰冷。

“媽,是Gin先生。”小女孩英語發音很標準。

小女孩的媽媽失手將花瓶碰倒,可小女孩沒有聽到。

“小女孩,你會說中文阿?”Gin問道。

“什麼會不會阿,我就是中國人啊!”

“我不信,那你說你爸爸媽媽的中文名字叫什麼呢?”

“幹嗎問這個?不知道你幹嗎打電話阿?”小女孩有點不滿。

“看吧,早就知道你不會說中文的。”Gin的聲音變得很得意。

“誰說的,歸海偉(此處歸海為中國古代複姓,原諒我蠻不講理的引用……)和文絮阿!”小女孩認真的說。

“很好,你可真棒。再見了。不,是永別了……”

“……”小女孩剛想說什麼,電話隻剩下了忙音。

“真是個怪人啊!”小女孩自言自語道,皺起了眉頭。

小女孩的媽媽從樓上下來,神情有些緊張:“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說我中文說得好,還問了爸爸媽媽的名字,我說了,然後他就掛了,好奇怪啊。”小女孩笑著說。等待著媽媽的表揚。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要告訴別人我和你爸的名字,你不長耳朵嗎?”文絮大聲的斥責小女孩,“快回去睡覺!”

小女孩開始哭,母親掀開一塊地板翻找著什麼。

“爸爸如果還在,肯定不會這麼對我!”回去的時候,小女孩還在抽泣。

“夠了!給我閉嘴!”文絮一反常態冷冰冰地說。

早已停在別墅外的黑色保時捷中

“動手吧,Vodka。”銀發男人微微笑著,“送這個曾經有暗夜之影稱號的殺手去和她的丈夫團聚吧”

“是,老大。”槍口瞄準了小女孩的家。

尖銳的槍聲突然響起,玻璃被打碎了,散了一地。

該來的還是得來嗎?

文絮迅速把小女孩藏到了櫃子裏的暗格中:“記住,不論如何都不要出來。不要怕。還有,剛才的事對不起,記住媽媽永遠愛你。”

“嗯。”小女孩顯然沒搞清楚情況,呆呆的發愣。

文絮朝她微笑了一下,把一封信塞到了她手裏:“這個暗格中的東西,要保存好。它們都是你的了。至於那封信和箱子,14歲時再打開。”

“真的?那媽媽不要了嗎?那我要快點長大。”小女孩破涕為笑。

“媽媽永遠愛你。14歲,不要忘記。”在格子門被關上前,文絮重複了一遍。

“我也愛你。”小女孩在黑暗中喃喃自語,並沒有注意到媽媽臉上的滑落的一滴淚珠。

不知過了多久,格子門被打開了,一位老人把小女孩抱了出來。

“北婆婆,媽媽呢?”小女孩咯咯笑著揉著眼睛問。

北婆婆沒有說話,一滴淚掉到了小女孩的臉上。

淡淡的血腥氣彌漫在空氣裏。小女孩停下了笑,眼睛瞪得大大的。

無比熟悉的身影倒在血泊之中。

和爸爸一樣。

媽媽。

開端

韻蘭猛地從夢中驚醒。臉上已滿是淚水。

多少天了,一直重複的夢境。自嘲般地擦幹了臉上的淚,覺得喉嚨無比的難受。

感冒了麼?

於是有些恍惚的翻下床,胡亂穿好鞋,準備到客廳找點水喝。

路過走廊時,看到了白馬探的房間還亮著燈。心裏有些隱隱的絞痛。

白馬探……

“都多晚了,還沒睡?”發呆了太久,沒注意到他就站在自己麵前。“快回去吧,會感冒的。明

天是你第一次去學校報道,忘了嗎?”關心的話語伴著溫柔的微笑。

“嗯。你也早睡。”韻蘭全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轉身回到了房間。

白馬探目送著她的背影,揚起一絲微笑。

我叫韻蘭,歸海韻蘭。16歲,中國人。

我爸與白馬警政總督是很好的朋友,我與白馬探很熟,至少我的日語有一半是他教的。別問我不會日語之前怎麼與他溝通,我的英語很好。說實話,語言對我從不是問題。父母在時,經常帶我去日本拜訪他們一家;就算是他們去世後,白馬警督常常邀我去他那兒度假。白馬探回到日本後,警督順便把我也接了過去,在日本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