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童佳的病情嚴重而嚴肅的板著臉,而是因為第一醫院的床位緊缺,別人早一個月排隊都很難有的床位就被這個還沒確認病情甚至連是什麼病都不能確定的人給迫不及待的霸占了一張床位,最看不慣這樣的病人,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哪裏像是有病,看著更像是精神有病,該去精神科。
但老婦產科醫生還是敬業的將化驗單子交給了童佳,“沒什麼問題隻是懷孕而已。”
我大鬆一口氣,還好不是癌症。“醫生,其他都沒問題嗎?”
“沒有。”老婦產科醫生一本正經的回答,又轉頭對夏丹平道,“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去辦出院手續了。”
可惜夏丹平正激動的難以抑製,完全沒有理會醫生後麵的話,“我沒聽錯吧,童佳你懷孕了,我要做爸爸了。”
“什麼,懷孕!”童佳淡定了大半輩子的心再也淡定不了了,兩世為人,童佳也沒有懷過孩子,這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不激動是不可能的。
老婦產科醫生徹底的被兩人無視,又提醒道:“如果沒問題就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這回夏丹平可算是聽見了,“出院,不用,不是說女人懷孕頭三個月是危險期嗎,我們住院保胎,不出院。”
宋紫英番外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有著淡黃顏色,嬌柔而又輕盈的蒲公英花,隻要微風輕輕一吹便飄搖不定,不知未來在何處。
對外界我從來都不會有安全感,即便我的繼父是個政界要員。是的,我的母親並不是父親的原配,雖然他一直對外宣稱我是他親生的女兒。我永遠不會忘記,繼父第一次見到我的眼神,就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他待價而沽,如果無用大概就會被他們嫌棄吧。
那時候我還很小,小到本不應該會保留有這樣的記憶,我想也許是那個看待商品的眼神過於讓我印象深刻,以至於難以忘懷了吧。
我的繼父有個很漂亮的兒子,那是他和他的前妻所生,聽說他的前妻家很有勢力,父親能有今天的地位缺不了那位有勢力的親家,隻是父親的前妻死後兩家便斷了聯係,從此不相往來。父親的兒子有時候會喊我妹妹,會喂我吃零食,時而親昵的抱抱,像是在喂一隻小狗一樣,寵愛著,但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當然,他有權利這樣,因為在這個家我卑微的不如一個女傭,畢竟她是在付出自己的勞動得然後到她應得的部分。
我的童年就像是一個金碧輝煌的牢籠,在這個牢籠裏我為了衣食無憂的生活被訓練成一副名媛閨秀的模樣,有時我也會認同父親的觀點,女人總是要找個依靠,既然是這樣就應當要有住夠的資本來攀附上能讓自己安心依靠的人。
直到那一年,那個叫童佳的女孩改變了我的命運。那天我陪父親送哥哥回他很有勢力的外公家。父親雖然是政界的要員但畢竟財力有限,他希望哥哥能受到他外公的器重,以便日後在他的政途上對他的事業能有所幫助。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來到童家大宅,這裏到處充滿一種安靜而祥和的氣氛,就連平日裏玩世不恭的哥哥也定定的坐在那裏不敢亂動。
待哥哥的外公出來後我也緊張起來,顧不得哥哥會害怕。那是一個很健朗的老人,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眼看來便可以看穿你的內心。哥哥有些怕他,下意識的往沙發裏縮,立刻引來的父親的不滿,怒瞪著哥哥,反倒讓哥哥更加的不安。
父親希望哥哥能留在童家接受童老爺子的教養,相信如果由童老爺子親自教導那麼哥哥今後在童氏的地位將是非凡的。
隻是童老爺子並沒有留下哥哥,隻是交代了父親在哥哥完成學業後讓他回到童氏。即便隻是這樣父親也很高興,隻是父親沒有看出童老爺子目光中厭惡神色,而我這個從小受盡嫌棄的孩子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