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老宅到底是什麼樣的,又是傅家哪代先祖留下的,關於寶貝的事情,就沒留下什麼線索嗎?”傅折桂問。

“我們這支傅家好像是從柳州那邊分出來的,具體我也不知道,年代太久遠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傅家先祖名叫傅南星,你瞧見咱們門口那對門當跟戶對沒有,它就是這位先祖留下來的。

先祖在咱們這裏當了官,然後就修建了傅家老宅,在這裏定居下來,也就有了現在的傅家一支。

關於傅家地下有寶貝的事情,也是這位先祖留下來的。也許,上溯幾代,是有一些關於寶貝的線索的,但是現在,就隻有這個傳說而已。祖先留下的東西要麼當要麼賣,就剩下那本族譜跟外麵那對門當跟戶對了。”

傅老秀才兩次提到那對門當跟戶對,傅折桂立刻喝不下去粥了,站起來走到外麵打量那對門當跟戶對。

這對門當跟戶對看起來應該經曆了很多風雨,表麵十分斑駁滄桑。從傅折桂有記憶起,它就在這裏,所以傅折桂一點也不覺得它跟這個家不協調,但剛才傅老秀才這麼一說,再看這對門當跟戶對,就看出些不同了。

傅家的院門隻是兩扇小木門,兩個門當遮擋住了一半大門,傅家人進出還要小心的避開它們;兩個戶對也是,高高的掛在那裏突兀異常。也是,這本是大宅門前麵的東西,放在柴門前麵,自然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傅折桂伸手去敲打那對門當,想看看它們有沒有什麼秘密。

“別敲了,我早就研究過了,它們就是一對實心的石頭。”傅老秀才悠悠的道。

傅折桂頓了一下,還是不死心的把那對門當戶對都研究了一遍,結果,果然什麼發現也沒有。

“那族譜呢?”她又問傅老秀才。

“就在書房裏,你想看就跟我來。”傅老秀才領路,把傅折桂帶進了書房,從一個架子上拿下來一本線裝的書遞給她。

書不是很厚,第一頁是一張畫像,畫的是一個穿著官服的男人,他大概三十多歲,長的十分英俊挺拔。

“這就是先祖傅南星。”傅老爺子解釋道。

傅折桂點頭,往後麵看,後麵就是很簡單的族譜,基本都是各代子孫的名字,連一點供人聯想的句子都沒有。而且,傅折桂也試過了,這族譜就是一本普通的書,根本沒有夾層什麼的。

“看來,隻能去老宅那邊看看了。”傅折桂道。

臘月裏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傅折桂又被那所謂的寶貝撓的心裏癢癢的,第二天一早,她就直奔長河村。

這長河村可真夠遠的,一直向東走,都快走出文王縣了才到。

站在村口,傅折桂不禁讚歎,傅家的祖先果然會選地方,這個長河村,可真不一般。

長河村,顧名思義,這個村子裏有一條長河。那河從群山中奔流而出,在這裏慢慢變得平緩起來,蜿蜒流向下遊。

在長河村中有一處很明顯的建築群,它背靠大山,麵臨長河,占地約一畝,青磚綠瓦,飛簷鬥獸,應該就是傅家老宅了。

這老宅估計經曆了好幾任主人,除了原本的結構,又多了好幾處新建築。這些新建築跟老宅風格不同,這裏一塊,那裏一處的,就像一塊塊膏藥,把老宅弄的不倫不類,讓人看著就別扭。

圍繞著老宅,有很多起起落落的民居,還有很多褐色的田地,傅折桂能夠想象,等到春天萬物複蘇的時候,這裏該是如何的縱橫交錯、花紅柳綠。

也許是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