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不去,你給我丟的臉還不夠多嗎?給我回房!”葉寂不滿地怒吼。猶記得幾天前,朵兒衣著暴露的在酒吧與人拚酒,嗑藥後在吧台上大跳脫依舞。如果不是他動用關係,恐怕她的倮·照早已滿大街傳遍。
“你不能把我當成囚犯,我是你妹妹!”已經被關好幾天的葉朵兒不甘心的反抗。習慣玩樂的她怎麼受得了被關在房間好幾天不讓出門?
“妹妹?”葉寂陰鷲的眸子狠狠地瞪著朵兒,“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與你的血緣。再敢在我麵前提,我就把你掐死!”
“是我媽媽對不起你,我又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朵兒怯懦地低語,她的眼神帶著驚恐。一想起媽媽的死,她就嚇得渾身寒毛直立,她不可想象她那樣死去,她還要好好活著。所以她一定要找一個能跟大哥抗衡的大靠山,讓葉寂不敢動她。
“如果不是你的出生,你媽能這麼順利入主地獄門?葉朵兒,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給我安分點!”葉寂指著樓梯,冷魅地低吼,“滾回你的房間,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知道了。”朵兒灰溜溜地走回樓上。回到樓上,她趴著牆角觀察著大哥,發現他又在閉目沉思,她的眼神狡詐地眯起。大哥想關住她,她才不會讓他如願。聽說傅子鈞正在紐約參加國際學術會議,她說什麼也要去勾引他。如果能懷上他的孩子,將來的傅氏總裁夫人就非他莫數,到時候大哥要動她還要考慮考慮。她要是再不出去,就要錯過傅子鈞。逃她也要逃出去。
她回到 自己房間,躺回床上苦思,她已經被關好久,再不出去身上就要發黴啦。到底怎麼才能逃出去?突然看到身下的床單,她狡詐地笑起來。她將床單綁在一起,一頭拴在護欄上,自己順著床單爬下,躲過所有保鏢,她偷偷從後門逃走。
當她感到希爾頓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她躲到大廳的柱子後等待著獵物上勾。
傅子鈞在參加完學術會議後,跟一批誌同道合的人坐在酒吧裏一直聊到很晚,才懷著興奮的心情回到下榻的希爾頓酒店。
一進門,他就撥通了小紫兒的電話,這時候的她不知道在做什麼??她正在執行她的計劃嗎?他忽然很想她,好想聽聽她的聲音。可是電話撥了好久才通,而電話那端傳來的竟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雷熙曜?怎麼會是他?他為什麼會拿著璃兒妹妹的手機?傅子鈞的心立刻陷入無底的黑洞。
難道璃兒妹妹跟雷熙曜在一起?心情糟糕的他並沒有注意從前麵跑來的一個打扮火辣的女孩,那個女孩正撞進他的懷中。對方發生痛苦地驚呼,立刻被他撞得跌倒在地。
“對不起!”傅子鈞趕緊伸手扶住對方,當看到那張有些熟悉的臉時,他驚訝地看著她:“朵兒小姐,怎麼是你?”
“傅哥哥?你怎麼來紐約啦?好巧哦!”朵兒故作震驚地看著傅子鈞,她在傅子鈞的攙扶下站起身,還沒站穩就開始呼痛。
“很痛嗎?我看看。”傅子鈞把她扶到一旁的沙發上,溫柔地脫下她腳下的高跟鞋,幫她查看腳踝。
在傅子鈞碰到她腳踝的時候,朵兒誇張地痛呼,她的臉上掛著兩行淚水。`思`兔`在`線`閱`讀`
傅子鈞的雙手將朵兒的腳踝使勁一掰,隻聽哢地一聲響,痛得朵兒直叫。他充滿歉意地說道:“腳踝腫了,需要熱敷一下。跟我回放,我幫你配點藥。”
“好痛!傅哥哥,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也許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傅子鈞抱起葉朵兒,責備著自己,“都怪我沒看路,傷到朵兒小姐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