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她是雷熙曜的貼身保鏢,她要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去保護他。

被雷熙曜貶去擦廁所的範海琳一邊捂著鼻子,一邊擦著地,那廁所的臭味讓她做嘔。

她咬牙切齒地詛咒著紫心璃:“可惡的臭丫頭,要不是你,我怎麼可能被雷熙曜懲罰來擦廁所?紫心璃,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的眸中充滿陰毒的目光,如果紫心璃就站在她麵前的話,恐怕被會她的目光殺死。

一日,因為雷熙曜提前離開學校,紫心璃放學後要獨自坐公交車回雷宅。當她走在學校旁邊的林蔭小路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五六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他們一個個噙著邪氣的笑逼近紫心璃。

紫心璃把書包背到背後,防備地凝著一雙冰眸,用沒有溫度的聲音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一個為首的男孩流氣地用色眯眯地目光打量著紫心璃,邪笑著說道:“做什麼?當然是要好好疼疼小美人嘍。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其他男孩都讚同地點點頭,用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射入紫心璃。

“滾!不要逼我對你們動手。”紫心璃冷冽的眸子直逼向那為首的男孩,她的表情一點兒也未因為被五個大男孩圍剿而見絲毫膽怯,反而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威懾力,小小年紀的她就已經顯示出與眾不同的成熟與冷漠。

這恐怕與雷熙曜對她的嚴厲有關,一直以來,她跟在雷熙曜身邊,早已練就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本事,她的臉上除了冷漠,除了冰冷,已經找不到另一種溫度。

那為首的男孩不屑地冷笑:“小美人,不要口吐狂言。還是讓哥哥好好疼你吧。”

說著,那男孩噙著色眯眯地邪笑走到紫心璃麵前,他的手強硬地探向紫心璃的下巴,想要輕薄她。

紫心璃快速地伸出雙手,一個過肩摔,就把對方摔到背後的地上。

“彪哥!你沒怎麼樣吧?”其他男孩見了,趕緊關心地問道。

那被稱做彪哥的男孩狼狽地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陰狠地說道:“兄弟們,一起上。我就不信一群人會打不過一個小女孩。”

在彪哥的命令下,其他男孩一起攻向紫心璃。

紫心璃雖然一開始強勢抵擋,可是終因勢單力孤,漸顯弱勢。

可是她咬著牙,一點也不因為被對方打痛而落淚。她就像一隻充滿鬥誌的小獅子,狠狠地擊向彪哥。

彪哥被紫心璃強勁的攻勢擊倒在地,他不甘地大吼:“還不都給我一起上,打死她!”

眾人一聽,都發了狠地將拳腳擊向紫心璃。紫心璃背後受攻,被眾人狠狠地撲倒在地。頓時一陣拳打腳踢,那些人竟然一點也不體恤她隻是一個年僅九歲的小女孩兒,每一腳都使足了勁。

紫心璃隻覺渾身像要裂開一樣地痛。

她撲向站在她身邊的彪哥,將尖銳的利齒襲向彪哥的腿。

彪哥腿上的肉差點被紫心璃咬下來,疼得他嗷嗷直叫,其他人都停下腳下的動作,呆呆地望著彪哥。

“臭丫頭,你放開我!”

紫心璃隻用充滿憤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彪哥,口中的動作一點兒也不見鬆動。

彪哥氣得抬起另一隻腳,狠狠地踩向紫心璃的腳踝,痛得她額頭直冒冷汗。

終於因為疼痛而鬆開牙關,彪哥抬起腿,還要再繼續踢紫心璃,卻因見到警察而驚慌地逃走。

紫心璃咬著牙站起來,從腳踝處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痛,可是她不滴淚也沒落,不理會警察關心的詢問,紫心璃拖著已經腫成豬蹄一般的腳踝走向公交車。

當她回到家時,雷熙曜正一臉陰霾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一進門,雷熙曜便冷邪地開口:“跑哪兒撒野去了?想不到剛給你一點自由,就高興地忘記自己的身份,連家都不願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