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少……你輕點……我的手好疼……”被雷熙曜的大手無情地掰住手腕的範海琳一臉痛苦地哀求著。

“手疼?你剛剛打人的時候為什麼沒想過我的人也會疼?”雷熙曜冷酷地將範海琳的手腕掰成90度,疼得她直叫。

“雷少……海琳再也不敢了……你快放開我。”範海琳一邊呼痛,一邊求饒。

沒想到她隻是動手打了一個小小的保鏢,就惹來雷熙曜這麼大的怒火。早知道,她說什麼也不會打這個小女生,她會主動去誘惑雷熙曜。

“放開你?你以為動了我的人,我會如此輕易就放過你嗎?”雷熙曜邪肆地在範海琳身上打量著,“就你這身子骨,怕也挨不起幾下棍子。”

範海琳不停點頭,連連哀求:“是啊!我不禁打。雷少,你行行好,饒我這一次。以後做牛做馬,我都會聽您的話。”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擦一個月的廁所吧。”雷熙曜無情地冷笑,他那邪魅的眼眸中滿是陰霾。

“擦一個月廁所?”範海琳哀怨地望著雷熙曜。

想她一個大美女,長得如花般嬌豔,雷熙曜怎麼忍心讓她去擦那又髒又臭的廁所?

“怎麼?嫌短?那就擦一年!”雷熙曜陰鷙地望著範海琳,狠絕地說道。

“不,不短,雷少,一個月就好。”範海琳陪著笑臉看著雷熙曜。

一個月,不,一天都她都受不了,要是擦一年的廁所,她可怎麼活嘛?

她可是範氏跨國集團的千金,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寶貝啊!

“那還不快去!”雷熙曜凝起一雙精湛的黑眸,冷酷地射向範海琳。

“啊?”範海琳張大嘴巴,傻眼地望著雷熙曜,她低聲嘟囔著,“雷少,能不能緩一天?明天我一定讓人,不,我一定親自去打掃。”

雷熙曜突然逼近範海琳,邪魅地提起她的衣領:“如果讓我知道你找人幫忙,等待你的將會是更嚴酷的懲罰。範海琳,你可給我小心點!”

“好的,我這就去。”範海琳哀怨地點著頭。

不敢再多拖延一秒,趕緊向廁所跑過。就像身後有妖魔鬼怪在追著她一樣,一秒也不敢再呆在雷熙曜身邊因為他的目光簡直就像魔鬼一樣可怕。

見範海琳沒命似的逃走,雷熙曜無情地冷哼一聲。

“主子,謝謝你!”紫心璃感激地低著頭道謝。

“跟我走!”雷熙曜冷著臉拉起紫心璃的小手,大步向前走去。

才九歲的紫心璃嬌小玲瓏,她的頭隻到高大的雷熙曜的腰部。被他拖著走,他的長腿邁一步,她便要緊跟跑兩步才能跟上。

為了跟上雷熙曜的腳步,紫心璃拚命地邁動自己的小腿向前跑著,可是依然被雷熙曜拖著走得很狼狽。

雷熙曜突然在學校的尚武館門口停下,他大腳踏開尚武館的大門,對裏麵正在練功的人低吼一聲:“都給我滾!”

眾人一見是學生會主席雷熙曜出現,誰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全都默默地收功離去。

紫心璃不好意思地對從她麵前走過的人彎腰道歉。

“直起腰!你紫心璃的腰隻能對我彎曲!”雷熙曜冷酷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不屑與輕蔑。

紫心璃聽話地直起身子,冷漠地抬起頭,不再說話。

她是該牢牢記住雷熙曜的話,她是他的貼身保鏢,是他的影子,她的臉上不該有任何情緒的反應,她能有的唯一的表情便隻有冷漠。

做為一個影子,她必須學會冷酷無情。

等尚武館的人都走出去後,雷熙曜抬腿走進尚武館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