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老老辣的洞察力,又怎麼會看不出張赫的心思呢?這陣子張赫的壓力也確實很大,尤其是在和雲海那番對戰後,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肩上的壓力。也在無時不刻的逼迫著自己努力修煉,這讓孟老不禁有些擔憂。
張赫輕歎一聲,緩緩的說道:“現在我不能鬆懈,前麵的路還很長,雲海那種實力,還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孟老就知道張赫會這樣說,開口勸慰道:“就像那女娃所說的,這或許是一種緣分,你又何必如此呢?有些東西,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張赫能夠聽出孟老話語中的意思,苦笑一聲,緩緩的說:“現在就是我願意,也不見得能夠找得到她了!”
“哈哈,隻要有我老頭兒在,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你要是想去,現在我就可以幫你找到她!”孟老笑著說道。
聞言,張赫麵上一喜,有些激動的說:“真的?您能幫我找到她?”
“哈哈,現在要是出去還來得及,要是晚了,我可就不敢保證了!”孟老笑著說。
孟老的話剛剛說完,張赫便是急忙起身走出了酒樓。
剛剛走出酒樓,孟老的聲音,便是再次傳入張赫耳中。“誒!這個小丫頭還真是不消停啊,現在又在惹事呢!”
“在哪裏?”張赫急切的問道。
“你一直向前走,自然就能看到了!”
聽了孟老的話,張赫快步的向前走去。時間不長,張赫果然發現了雲飛兒的蹤跡。此刻,他正用板凳壓著一名大漢,十分囂張的坐在上麵。
下麵那人,正是昨天被她戲耍的那個領頭的人。此刻,在板凳下麵,正目瞪牙呲的吼著,“臭丫頭,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大哥來了,一定要你好看,居然敢三番五次的戲耍老子,今天一定要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都成這個樣子了,還在那裏嘴硬,看來還真要給你點兒苦頭吃,你才會老實下來!”雲飛兒冷哼一聲道。
說話間,已經伸手對著那人的耳朵抓了過去。雲飛兒的手,剛剛接觸到大漢的耳朵,便是被人一腳狠狠的踢了過來。
“誒呀!”一聲痛呼,雲飛兒的手被踢開。一名身穿藍袍的中年男子,便是出現在眾人麵前。
隻聽他,緩緩的說道:“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如此不給人留一絲顏麵呢?”
雲飛兒怒目看向來人,嬌蠻的說:“本姑娘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識相的給我滾遠點兒!”
被雲飛兒壓在板凳下麵的漢子看到來人,立刻不安分起來,在下麵吼道:“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好好收拾這臭丫頭,這兩天,他三五次找茬,若是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我們狂龍傭兵團的麵子往哪兒放啊?”
那人瞪了漢子一眼,對於自己這個兄弟,沒有人比他再了解了。一定是又仗著自己的名號,在外麵橫行霸道。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自己的兄弟,他還是不能做事不理的!
抬頭看向雲飛兒,那人微微一笑,緩緩的搖頭說:“小姑娘給我個麵子如何?今天就不要跟他計較了!”這人的態度十分的宮前,絲毫沒有一絲討回公道的樣子。
雲飛兒冷笑一聲道:“他這種人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否則永遠也不會安分的!”
藍衣中年眉頭微微皺起,在渠城,還很少有人敢如此不給自己顏麵。當下,麵色一冷,哼道:“哼!小姑娘,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我就是要喝罰酒,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雲飛兒嬌蠻的說。
“那就別怪我以大欺小了!”說完,伸出手掌,對著雲飛兒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