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一下更加焦灼。
銀桑又狂奔了一段,實在是腿軟,撅著嘴叫到“銀桑我跑不動了,我也要坐白虎。”
說著飛身向白虎奔來。高速行徑中的白虎眼裏凶光一閃,伸出一爪子快準狠地往銀桑臉上招呼去。
虎爪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挨到銀桑臉上時,銀桑臉上急劇變形著,彈出老遠,像個麻糬一樣在泊油路上滾了好幾轉,然後眼角翻白,七竅流血,氣息全無。
兩邊的人都靜默了。
最後還是新八慘無人寰的尖叫劃破沉寂“啊!!!!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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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白虎原來是老板你們的,你們想要帶回去養。”總悟按著圓柱筆,看著筆錄。
眼前一排人全帶著手銬低著頭坐在椅子上,其中有一個臉腫的媽都認不到的白發卷毛,拍著桌子憤然道“把那老虎隨便關哪裏去,它傷害良民啊,良民!”
“不行啊,老板”總悟對銀桑的怒吼置之不理“現在嚴禁養這種猛獸。”
“誰說要養它了!”
“但是辦個流浪藝人執照應該就行了,就是那些帶著猴子雜耍的,我想老虎應該也行吧,不過這老虎我們要帶回去。”
“喂!聽人說話啊!”
“喂,小子,快把手銬給姐姐打開!”一旁拷著的神樂也不安份起來。
一旁嘈雜中,水袖一言不發,隻有聽到要把老虎帶走的時候,才說道“不行。”
“啊,不行?”總悟看著水袖,露出一個超抖S的笑容“信不信我把你嘴縫的跟你菊花一樣緊,讓你在說不出半個字。”
水袖抬起頭,直視著抖S的臉“不行。”
周圍一片靜寂,就剩總悟和水袖大眼瞪大眼。這踏馬場麵就很尷尬了,一邊的新八探出了個頭,訕笑的打了個圓場“水袖,就算要養白虎,也要等一段時間的。”
水袖低垂著臉,也不知道想什麼。她也不是多無理取鬧的人,平時也聽新八的話,她知道要養白虎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的。可她心裏一下狂躁得很。
她坐得端正,新八以為這茬算是過去了,沒想到,審訊快要結束的時候,她一下暴動起來。連咬了好幾個人,帶著手銬就衝出去了。
留一下一堆被養的風中無淚的人。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
一旁的銀桑看著,卻隱隱地勾了勾唇角。
以前水袖生氣很少當麵表現,隻是暗地裏把這個人整的死去回來的。像這般直白的表現,看著太孩子氣了。
集市上,一戴著手銬的少女很是引人注目。
很快,幾個燃著黃毛的殺馬特馬上把水袖圍堵著,一臉淫氣“啊,S M啊,美女你挺會玩的啊,要不要跟哥哥我玩一下。”
他湊經水袖的耳旁“保證讓你爽到爆…”
說著還惡心地舔了舔嘴角,不等他再說點什麼下流話鞏固一下自己老流氓的地位,臉上猛然挨到一記重擊,力量大的驚人,那人栽倒地上,頭朝地,還拔不出來。
其他人震驚地回頭道“什麼人?!”
一臉腫成豬頭的白發卷毛,將木刀放在肩上,怪裏怪氣地說道“我也想玩,哥哥帶我嘛~~”
還拋了一個媚眼,配上他現在這張豬頭,頗有點驚悚感。那些嘴上臉上四處打著環的非主流嚇得腿打顫顫,還沒來得及跑,就進入了單方麵吊打模式。銀桑直把那些人抽成比自己還腫的豬頭才住手。
一旁的新八默默地看穿了真相“銀桑隻是想泄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