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必要,不久又會見到的。”神威邁出腿,就往飛行器邊走去。

“等下,神威,你什麼意思?你會上戰場嗎?”水袖的鳳目鬧鬧得注視著神威的背影。

“上戰場?”神威輕聲重複一遍,發出一聲輕笑“那這場戰爭就沒有打得必要了,是沒有人可以戰神夜兔族的。水袖你不就是擔心這個,才不停地拿我試毒,尋找可以對付夜兔的東西嗎?我是不會上戰場的。”

“啊~有人對團長你下毒啊。姑娘,你真了不起啊~那個抖S團長你都敢下毒。”阿伏兔微訝地看著水袖。

“是嗎?那就好。老實說,你上戰場,我也會很頭疼。”

“現在放心了嗎?那,水袖,下次再見吧。”粉色的長辮子搖一搖地消失在水袖的視線。

“團長,不要緊嗎?那姑娘對你很冷淡啊。”阿伏兔低身伏在神威的耳邊貌似擔心的說道。

“阿伏兔,”神威轉過頭,笑成月牙的眼睛裏閃爍著藍色的殺機“再說就殺了你哦。”

作者有話要說:  好激動…終於把這拖到這兒,終於要見銀桑啦…不要怪我寫的抽筋…我設定把自己坑死了

☆、久別重逢有時候很尷尬

水袖仰著頭,看著神威他們消失在天際。

好了,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呢?繼續走下去,還是去戰場當後備軍事呢?指腹微微摩攃掌心,水袖環視這令人心驚膽戰的戰場。

這片土地是鬆陽深愛的。現在卻這樣傷痕累累。

“江戶的黎明就靠著你們手中的劍來開辟了。”幼時鬆陽清雅卻堅毅的話語仿佛就在耳邊徘徊。

她一皺眉,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當初您撿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她瑩白的手掌摩攃著十郎頭上的毛,眼裏不知是擔憂“十郎,看來,我們得往回走了。”

“銀桑,又在這裏啊。”桂爬上屋頂,果然不出所料,銀桑雙手振著腦袋,翹著二郎腿,平躺在屋頂上。

“啊~假發。”銀桑流裏流氣的吹了個口哨兒,抬抬手算打招呼了。

“不是假發,是桂!”饒是桂小太郎現在有著狂亂的貴公子的美譽,聽著這句話還是忍不住炸毛。

“矮杉呢?”銀魂半耷拉著死魚眼。

“一定又在戰術研究吧。”

“真無趣。”一陣風吹來,幾片櫻花打著旋飄在銀桑的鼻尖上。他呼出一口氣,花瓣便偏離他鼻尖,又悠悠地向天際飄去。

“是櫻花啊,以前在私塾裏也有一棵櫻花樹,真讓人懷念。”這句話剛出口,就感到一陣令人心悸的沉默。鬆下私塾…那個充斥著他們所有回憶的地方,他們無力保護的老師以及他們弄丟的同伴。桂雙手下垂,黑曜石的眼睛低低地注視著下方,露出悲傷的神色來。從那以後,都過了多久啦,他從來不敢數,似乎隱約覺得越數水袖和老師就離他們越遠。

“假發你在整天像個大叔一樣回憶從前可是會禿頂的哦。”銀桑挖著鼻孔,似乎剛才的話對他毫無波動。可桂看的分明,剛剛說道鬆下的私塾的時候,他半耷拉的眼皮一下就睜開了。

白夜叉是支柱,是沒有傷痛的。但銀桑呢?

銀桑從屋頂下來後,一直漫無目的的四處搜刮甜食。走廊上,一個胳膊包紮著紗布的傷員與他擦肩而過,餘光一瞄,紗布上有什麼東西應入了眼簾。

誒?修長的腿堪堪頓住,銀桑有點反應不過來。半晌,才喊住那個已經走遠的人“站住!”

傷員疑惑得回過頭,一看到是銀桑又結巴得說不出話“白…白夜…叉。”雖然白夜叉於他們同歲,可是在戰場上那遇佛殺佛,遇神殺神的英勇身姿早已贏得所有人的敬畏。此時見到銀桑跟他講話,自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