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陽老師。”水袖飛奔過去抱住鬆陽“老師您不回家守歲啊。”鬆陽伸出玉簫般的食指點了點祁水袖的額頭。

“我的家人就在這兒,水袖還要我去哪兒守歲呢?”水袖和銀時看著鬆陽,小小的瞳孔裏閃耀著光芒。

“鬆陽老師,太好了,阿銀剛剛一直在我麵前抱怨你守歲不再呢,啊啊~~對別人家守歲羨慕不得了啊,啊真是個缺愛的小屁孩。”水袖眯著眼擺擺手,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遺憾樣。

“才沒有!!!祁水袖!!”銀時立馬羞得麵紅耳赤,偷瞄了一眼鬆陽笑的彎成一道新月的眼睛,臉更紅了。祁水袖看著他的樣子,露出兩個小虎牙如釋重負的笑起來,什麼孤單什麼失意真的不適合他,對吧?

正當銀時和水袖正不亦樂乎砸著年糕,兩個粉雕玉琢的男童緩緩走來。

“約約…那邊的小孩,對就是你,這可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快快離開,想要找樂子,去花街去,不要在這兒礙眼!還有你,那邊的假發,這裏假發禁止入內。”銀時一副保安樣攔下了晉助和桂。

“不是假發,是桂!”

“我給鬆陽老師帶了清酒來,還有新年禮物。”一身雪白貂毛護體的晉助不屑地繞開銀時。

“惡靈退散!惡靈快退散!”水袖笑眯眯地抓起一把豆子就朝晉助和桂鋪頭蓋臉撒去“阿勒勒,不是這樣嗎?鬆陽老師這樣的話惡靈就會退散啊。”

事實證明,在爭奪鬆陽這件事上,銀時和水袖會出奇的團結。

晉助一張臉都黑了,緊握著拳頭似乎在隱忍什麼,而桂…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誒~那我不就惡靈了,我一定要做的像一點,嗷嗚~我要吃了你!!我要吸血!!水袖,你看這樣像不像。”

桂紮著馬步,肉♪肉的小手胡亂抓著,一本正經的猙獰著臉演著惡靈。遇到這種傻缺,真的好沒勁兒…水袖有些憂傷。

“小太郎和晉助來了啊。”正吵鬧間,鬆陽走了進來。

“鬆陽老師!”四人立馬放棄勾心鬥角,上去擁作一團。

庭院內,在含苞待放的櫻花下,一張鋪開的桌布上擺放著清酒和小菜。漫天雪花下,鬆陽彈奏著三味線,寥寥幾個音便營造出高山流水的境界,酒至酣初,水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伴著奏樂歇斯底裏唱道“呦呦呦!!(拍手)你說姑娘哪家好啊!(跺腳)我說水花閣的姑娘胸最大啊!(拍手)!呦呦喲,你說…”

原諒這個除了銀時唱的葷段子外從來沒聽過其他歌的姑娘吧…

眾人聽後皆是一愣,銀時立馬捶地狂笑,桂倒是配合的和她一起拍手跺腳,最後性子上來,還和水袖挽著手歡快地跳起來交誼舞。

“你們兩個!!”晉助皺著眉頭,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兩個拍暈這兩個打斷鬆陽老師奏樂的人。

“怎麼啊,小哥,姐姐我看不上你這種小白臉~~”水袖暈暈乎乎的半眯著眼地說道。

“被你看上了才讓我困擾。”晉助淡淡地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看不起姐姐啊,姐姐可是胸圍36D的女人啊!”一喝醉,水袖便把平日從銀時那裏學到的無賴樣子發揮了十成十。▼思▼兔▼在▼線▼閱▼讀▼

“是嗎,36D?”晉助鳳眼輕蔑地看了看水袖的小身板,臉上表請不言而喻。

“你這家夥…”有了酒壯膽的水袖無所畏懼的將晉助撲倒蹂躪,連鬆陽都忍俊不禁。寒風刺骨的掛著,可那一張張笑臉在雪地裏卻是那樣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