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的徒弟,但是他們的靈力完全不一樣。但是,老夫的大徒弟林槐良的靈力就與老夫的完全一樣。”

說到林槐良,明原長老的臉上有一絲的自豪。

而鳳長歌也是這才知道,原來靈力會因為血緣關係和師父的關係會出現相似的情況。

那日,在假鳳長歌的身上,她察覺到了和自己完全一模一樣的靈力……

正當她為這事而深思得入神的時候,一股寒氣在不遠處傳來,她望向寒氣傳來的方向。

隻見空氣中,憑空出現一扇漆黑的門。

穿著一身黑衣,帶著頂高帽,拿著哭喪棒的勾魂使從漆黑的門裏走了出來。

在收魂的無極弟子見狀,將收到的妖獸魂魄都交到他的手上。

勾魂使默不作聲地將收魂袋扔進自己帶來的包裏。

待將收魂袋都收完,勾魂使轉身走回那扇漆黑的門裏。

隻是,臨走前,他回眸狠狠地瞪了鳳長歌一眼才離去。

☆、第一百零四章 回家,回那個用盡一生在逃離的家

“這勾魂使,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咱們幫他辛辛苦苦收集魂魄,他那眼神看著好像咱們欠了他似的!”明原長老見那眼神不滿地指控道。

幸得那勾魂使已離去,否則以明原長老這脾氣怕是會與他打起來。

勾魂使的那眼神,鳳長歌是能理解的,她冥界歸來,三百名勾魂使為她獻命,五十名勾魂使失去力量。這其中的勾魂使或許有他的好友,而他或許也曾差點在這三百五十名內,怨恨鳳長歌是自然的攖。

不過,十年,她付出了三千年。而有人為他付出了性命,還有力量償。

這一場回歸,值,還是不值。

鳳長歌突然分不了孰輕孰重。

“長歌。”解臨雅響起。

鳳長歌望向他,一襲青衫的他,依舊是白狐麵具遮臉,但眼裏沒有剛才在客棧時的憔悴。

看樣子是恢複了過來。

“明原長老,我先走開一會。”

明原長老無奈地看了眼她,“去吧,去吧。”

明知她現在身上是非多,她倒是一點也不避嫌,真不知道不服她的弟子又會在後麵嚼什麼舌根,明明還是個不錯的丫頭。

一想到此,明原長老又連連搖了搖頭。

鳳長歌和解臨雅走下城牆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來到了一個湖邊。

“可好些了?”鳳長歌問,赤眸細細地打量著他。

解臨雅將麵具摘下,妖冶得雌雄難辨的容顏再印進她的眼眸。

鳳長歌不問他為何要將麵具摘下,即便在她的麵前,他從不愛用麵具遮臉,可此時的他,在如女子般秀氣的眉毛下攝魂勾魄的眼眸中有著淺顯易見的疲憊與淒然,如盈盈白雪肌膚上,粉唇失了血色,有了幾分的蒼白。

這病態的模樣,我見猶憐。

她抓住他的手,探向他的脈搏,脈搏中並無異常,一如既往他那病怏怏的身子。

“我無事。”他淡淡地道,將手抽了回去。

鳳長歌狐疑地看著他,問:“既然無事,為何臉色這般差勁?”

他勾唇笑容似花綻放,“說出來你都不信,我畏懼妖魔。來到邊界這種地方,妖氣如此盛,我每走一步腳都在顫唞。”

“我信。”鳳長歌道,解臨雅出生在邊界,曾差點死在妖魔手上,說出怕妖魔的話並不奇怪,就如她怕火一般。

“不覺得我無用。”

“人總有自己畏懼的東西,何況,你畏懼妖魔,昨夜還不是站在妖獸大軍的麵前?”

“妖獸和妖魔不一樣。”他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