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展示著一襲很漂亮的白色的拽地婚紗。
“這件婚紗是前幾天從巴黎送來的,我想你會喜歡。”聶榮珊說:“這也是雍懷的誠意,當然,你還是可以考慮要不要嫁給他,這是你的權利。”
晚上睡覺的時候,輕舟趴在床上盯著模特直看,那邊的費雍懷依然忘我地在筆記本電腦上工作。
“費雍懷,你怎麼會想娶我?真的要娶我嗎?”似乎越說越不確定:“為什麼要娶我?”
“不為什麼。”費雍懷在電腦那邊答。
這話讓輕舟惱了,不為什麼,不為什麼的人卻在家裏頭擺著一襲婚紗,這襲婚紗還一直對著床上的輕舟,這不是讓人胡思亂想嗎?
“你一直說要娶我,卻從來沒向我求婚過,也沒有說過喜歡我的話。”這話明擺著對費雍懷的不滿。
費雍懷終於聽出某女幽怨來了,他關了電腦,走向床上的葉輕舟,“我上門親自向你母親提親不是最明白了嗎?”
費雍懷一副好像比她還不懂的樣子,輕舟翻了個身,轉向窗子那一邊說:“我不跟你說,我要睡覺了,你出去。”
一會兒燈熄了,費雍懷卻爬上了輕舟的床,輕舟嚇了一大跳,她轉過身,在黑暗裏說:“你做什麼?出去,誰要你上床的,這是我的床。”
費雍懷在黑暗裏說:“房間是我的,床當然是我的。”
“你——,你不懂得尊重嗎?既然我睡了,當然是我的。”輕舟氣結。
“你大概不知道吧,二樓隻有主臥房兩間,樓下有客房,但沒收拾,我不睡這裏,睡哪裏?”費雍懷邊說,邊脫衣服。
黑暗裏其實不全是黑漆漆的,月亮太清明,能讓人看到別人眼瞳裏的光亮,看得清費雍懷那張剛硬的五官,深邃的眼眸裏的忽明忽暗。
輕舟被他的動作嚇到了,一直在結結巴巴問:“你——你,這是——做什麼?”
費雍懷終於脫了衣服,隻穿一條褲子的費雍懷挨了過來,“你剛才說什麼?”
“說——說,什麼?”氣氛太曖昧,費雍懷的氣息太明顯。
“你說,我從來沒跟你求婚過,我跟你求婚,我想過了,你要麼不當一回事,要麼肯定沒答案,要麼覺得我發神經,我不做沒意義的事情。”費雍懷壓在她身上說。
“你——你不要壓著我。”
“你怕什麼?”費雍懷在黑暗著盯著她的眸子。
“我沒怕。”她怕得半死,但輸人不輸陣。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費雍懷一臉得意地低下頭吻了下去。
輕舟被費雍懷吻得臉紅耳熱,他們從來沒試過在晚上做接吻這種事,當費雍懷伸手脫了她身上的睡袍後,她明顯感到這次的費雍懷不像以前的挑逗,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