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地方。對方發出了一聲喑啞的難耐的低吟,而身上的氣場,似乎也更加濃鬱了一番。
而這種的氣場,可以讓人感到的,是撲麵而來的壓抑和克製。
“阿挽。”蘇瀝寒低低地喚著溪挽的名字,聲音有些喑啞。眸色隨著這聲的呼喚而變得愈發的暗沉,如同星夜一般。又似聚攏了大量的夜色。總之,異常地讓人迷眩。
“阿挽,你確實要這樣做麼?”他又喚了她一聲名字,但這次的出口,卻有了下文。
“予舍予求,不準反——”雖然說對方的雙手被禁錮,然而被蘇瀝寒這樣叫著,溪挽還是感到不自在。沒想到這種的不自在卻在下一秒,蘇瀝寒用行動證明了溪挽的不自在的感覺是正確的。
“既然你如此,那是不是代表我就可以不必要忍耐了?”蘇瀝寒繼續用這種很低沉,很喑啞的聲音說著,清冷的聲音裏麵帶著別樣的魅惑。如果是平時,溪挽一定會被這種的聲音萌到,然而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讓溪挽的底氣即便是在看到蘇瀝寒還在背後的木質鐐銬還是鎖著的前提之下,仍然是很微弱的。
因為此刻他們兩個的不同位置。
對方翻身,將她用還自由的雙腿禁錮在那邊,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著帶有撩逗意味的話。
對方自由的是腿。而溪挽自由的是手。
溪挽暗想,這樣子,她應該還算是優勢比較大的吧。畢竟,對方不可能用腳將她的衣服剝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淡定的午夜黨……
其實不打算現在發的,現在再開電腦冒著巨大的風險寫的。
隻是半夜三更鳩鳳的思路突然湧起來了,怕忘掉……於是……
話說上一章節的葉洛,
倘若我還寫現代文的話,
她是極為有可能是我某文的女主的。
留個懸念在這邊
嗬嗬
我太不厚道了。
0041 結章
為了省力,蘇瀝寒直接俯身,含住了溪挽的唇。如此一來,溪挽被其吻得酥軟,立馬將注意力轉移。手腳也停止了掙紮。驟然間不曉得今夕是何夕了。
結果這下子注意力轉移,溪挽身上的體溫猛的蹭高後,神智突然回來後,發現自己的身上一輕,竟然發現,輕衫已非淩亂,而是壓根就飛到了一邊,而自己的身上,卻多了一雙本不能放在她身上遊移的,手。
於是她驚訝得要倒退,險些跌落床底,幸好被蘇瀝寒扶了一把,方才保住了她不落地開花。
“你,你你……”溪挽驚訝得說不出一句話。雙眼瞪大若駝鈴,看上去十分地單純無辜。
那木質手銬,完整無缺地在床鋪的一腳,宣告著它的任務的失敗。也宣告著,溪挽今天晚上,前途未卜,貞潔不保……
而蘇瀝寒看向她的眼光更加的無辜,仿佛自己什麼事也沒幹過一樣。而後來,溪挽興師問罪的時候,蘇瀝寒第一句話說,“予舍予求。你可以看時間,那時候已經過了額定的日期。”
這第一句話,教會了溪挽,有時候,要注意事情是具有時效性的。不能因為得意過頭,而將事情給忽略。
而第二句話,便是,“當初見你頗為鬼祟。便存了心,留意你的行為。”於是,你便去悄然地配了一把鑰匙是吧。其餘的話語溪挽已經知曉,並且看著那手銬旁邊的鑰匙淚流滿麵了。果然蘇瀝寒拿筆的時候,溪挽便應該注意拿筆的那個櫃子裏麵是否偷偷藏了鑰匙,並且偷天換日地將鑰匙給藏在近旁,以備不時之需……
這句話,教會溪挽,要注意事情的細枝末節,有時候就是這樣,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我們要善於發現生活的細節,善於將這些細節之處,反敗為勝……
而配合這些話,以及蘇瀝寒的各種行為來說,蘇瀝寒對主權的問題十分看重。其餘事情上,蘇瀝寒都可以妥協,唯獨這件事情裏,蘇瀝寒斷不能妥協。而這其餘的事情中,包括了蘇瀝寒成為皇夫。是的,皇夫。
當年溪挽那般費盡心機的想讓蘇瀝寒成為皇夫不成,而後來僅僅隻是略施了美人計,對方就立馬丟盔卸甲,也對她妥協了。甚至在某一天還被溪挽逼出了當年為何苦苦相逼的緣故。既是一個再單純不了的緣故:唐國乃葉約所建。要送,便送一個嶄新的晉國給她。在溪挽的步步緊逼之下,蘇瀝寒亦是透露出了為什麼溪挽入了晉國,仍然還得不到蘇瀝寒成為皇夫的機會的時候,對方說,看你挺起興的,便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