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段(1 / 2)

著奶香的口水,要慕城抱抱。

“誒?!”慕城激動的把小寶貝一把舉過頭頂,“小狐你聽到沒?阿芷會叫爹爹了!”

小狐抿了一口茶,輕輕笑道:“前些日子就會了,你陪雨歌去大相國寺上香,沒有聽到。”

“啊?”慕城癟癟嘴有些失望,“我還以為第一聲爹爹叫的是我呢,原來還是叫的你親爹啊。”

小奶娃咯咯笑著,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捏蕭慕城癟起來的鴨子嘴。

“您多大了啊?還爭這個?就算第一聲叫的是您,您也成不了人家親爹啊。”一句話能拐八道灣,擲出七根針的,除了尖酸刻薄的柳大少爺,還能有誰,隻見他衣著華貴,氣派十足,前呼後擁的走了進來。自打雨歌登了基,真把後宮的那些等級排場用起來的,也就他了。

“我不是阿芷親爹,但我是雨歌正夫,小狐與陛下是生死與共,宵則是女珍皇帝指婚,你呢?你算什麼東西,厚臉皮死賴著不走。”慕城白了小柳一眼,端起茶來潤口。

“是,我是厚臉皮,我就賴著趙雨歌了,我為她瞎了一雙眼,她不養誰養?!”柳眉舞不請自座,二狼腿翹得高高。

“你?瞎子?哼!”蕭慕城放下趙念,徑直走到柳眉舞身前,一把扯下了他眼上的罩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小狐早就醫好了你的眼睛,裝相!”

“你——”小柳乍一見光,眼睛不適,忙用手去遮擋。

雪裏狐將趙念攬到懷裏,寶貝心肝一般,你們吵你們的,可別傷到我的女兒,又忍不住做和事老,“小柳也不算說謊,他眼睛雖然醫好,但視網膜脆弱,對光線還是敏[gǎn]。”

“你聽到沒,聽到沒?大夫都發話了!”小柳氣哼哼的捏了片西瓜咬來解氣,吐了兩粒籽後,就想到了挖苦蕭慕城的話,“我說蕭大俠,您這不當皇夫還好,當了皇夫之後,怎麼娘娘腔起來,整天唧唧歪歪,簡直就像一個妒婦!不不不,擱在您身上應該叫做——妒夫——”

“什麼?妒夫?!還反了你了!”蕭慕城二話不說抬腳就要踹。

這時有宮人來回話,是貼著蕭慕城的耳邊低聲說的,蕭慕城聽罷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趙雨歌!春天去過了,夏天還去!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怎麼?”雪裏狐驚訝的看向蕭慕城。

蕭慕城摸了摸臉頰,氣得滾燙滾燙的,又想起了柳眉舞的“妒夫”之說,心下怒道:妒夫就妒夫,趙雨歌這種打野食的行為,一定要扼殺在搖籃裏!

“我們整天坐在這裏爭風吃醋的為了什麼?”蕭慕城眼光掃過雪裏狐、柳眉舞以及在門邊將老虎當貓玩的宵。小狐與女兒大眼瞪小眼,心裏話:爹爹什麼時候爭風吃醋啦。

“醋是什麼?好吃嗎?”宵感興趣的竄過來。

“就知道吃!”一顆葡萄從蕭慕城的指尖彈出,被宵一口咬下,嗯嗯,真甜。

慕城氣結,不怕有狼一般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隊友,一個老好人——看小狐;一個半瞎——瞪小柳;一個懵懂小孩——拍拍宵的頭——奮起,拍桌,“你們有點危機感好不好?原以為他傷心離開,就此放棄,卻原來是曲線救國,變著法的拐走雨歌!”

“大丫,你在說誰啊?”宵眨眨漂亮的大眼睛,雲裏霧裏。

“還有誰?神通廣大詭計多端的江南梅三郎!”

“老梅又怎麼招你了,躲你這個醋壇子都躲回杭州去了。”小柳不以為然。

“躲?我看他是以退為進!春天有春汛,夏天擔心潮水泛濫,秋天可能會有幹旱,冬天還有絲綢訂貨會,雨歌要不要去?都很重要,都關係國計民生。去了,梅渡羽一紙奏折上來:修建行宮勞民傷財,請陛下委屈聖駕暫住梅府。這倒好,梅園變行宮了。雨歌本來就對他心中有所虧欠,他執意不留宮中,遠走杭州,這下倒好,一來二去,雨歌的心不但日日牽掛著他,這以後怕是要為他遷都了,我們幾個就自動的坐冷宮吧!”

“醋壇子說的不無道理,我就說梅渡羽機關算盡,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下雨歌。”小柳難得和大丫站到統一戰線上來。

“那要怎麼做?”小狐也隱隱感到了一絲危機感。

“他既然來了個‘以退為進’,我們就來一招‘欲遠先近’,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怎麼講?”

“兵法有雲:欲要遠之,必先近之。梅渡羽留在杭州,反而讓雨歌對他牽腸掛肚,不如把他綁回京來,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看著他,看他還能怎麼樣。”

“綁?硬綁?我們幾個不見得能對付得了梅老板,何況杭州那是他的地頭。”柳眉舞直指實施的困難性。

“我們不是還有殺傷性武器嗎?”慕城看向粉嫩嫩的趙念,連流口水的樣子都那麼令人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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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綁架梅渡羽的行動出師不利,軟硬梅三爺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