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青挑眉,以往總覺得當兵的霸道,沒想到世上還有麼挫的兵,被人欺負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正趕上憤青心裏頭有些煩悶,於是多管閑事。
“放開他。”憤青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幽幽的說。
那婆娘正瞪著眼發狠,忽的抬頭一看,隻見是店裏的位客人麵露不悅,心道是打攪客人聽戲,又見他身邊穿軍裝的衛兵,心思一轉,賠笑道:“您瞧瞧,這個來鬧事的混賬東西竟敢打攪大爺,小人就把他攆出去。”然後指著胖墩道:“狗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這裏是能鬧事的地方嗎?這裏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爺,伸出倆指頭就能捏死,要是識相就趕緊給滾,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胖墩氣得臉上的肉直哆嗦,眼眶裏的淚水眼看要決口:“你們!”
卻是什麼狠話也沒撂出來,最後他咬著牙看憤青眼,低頭,灰溜溜的要走。
“慢著。”憤青起身繞到胖墩身邊:“先別走啊,事情還沒弄清楚呢,戲院把台上的小妞賣給,可還有別的什麼證據嗎?”
胖墩委委屈屈的:“他們那天騙我說一手交錢,一手交人,把錢給他們以後,小春燕哄我舍不得從小長大的地方要回去多住上兩,我看她可憐就答應了,可沒想到再去要人的時候他們不承認,把立的字據拿出來,他們又說上頭寫的根本不是憑證。”
“少胡說八道!”那婆娘上前爭辯道:“明明是想霸占們小春燕,竟然還敢倒打耙,客人您可別聽他瞎,要騙子,他才是騙子,們小春燕可是十裏八鄉的名角,多少達官貴人出上千塊大洋們都舍不得賣,更何況才區區兩百塊錢。”
“兩百塊錢?”憤青問胖墩:“給這家戲院兩百塊錢,給的是銀票還是現洋?如果是銀票,是哪家的銀行?如果是現洋,可還記得有什麼特征?”
胖墩抬頭,驚喜道:“是,是,裝錢的錢袋是個蘭花白底的布袋,兩百塊錢攢半年多,害怕放在家裏被人偷,於是買個骨灰壇子,在錢表麵鋪層鍋底灰,那些錢上應該沾不少黑灰。”
婆子一聽,臉色一白,連憤青也不放在眼裏,對憤青道:“你是什麼人?少多管閑事,今天我們不做們生意,都給我走。”說著抬起手想推搡憤青,可還沒碰著他,忽覺一陣大力襲來,自己整個朝後倒去,‘砰’的聲就撞在後麵的桌角上,腰上的骨頭也跟著聲脆響,婆子緊接著開始嚎叫:“哎呦!我的腰!動不了!動不了!”
客人們看情形不對,紛紛跑,幾個門房看到老板娘被打,才要上前,卻對上兩口黑洞洞的槍管。
“去後麵自己找找,看看還能把的錢找出來嗎?”憤青對胖墩道。
胖墩愣愣,也知道這位小爺是在幫自己,於是一頭進去,不一會兒捧著個蘭花白底的布袋出來,臉上喜孜孜的。
那婆娘也是個潑辣的,登時忍著腰傷爬起來,一邊往外跑邊大聲嚎啕:“不得了了,當兵的搶錢殺人,救命啊,救命啊。”
“真是個不要臉的潑婦!”憤青有些生氣,對身邊的兩個護衛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去教訓她!”
兩個護衛對視眼,其中一個跟著走出去,憤青皺眉,對剩下的那個道:“沒聽到我下的命令嗎?杵在裏幹什麼?”
“報告長官!師長命令屬下必須時刻跟隨在長官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