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青坐起身來,‘咕嘟咕嘟’將一大碗茶兩三口全喝了下去,覺得好受些了這才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這是他留下的東西。”
袁賀掏出一張紙交給憤青,紙上寫有幾個大字‘多謝李大人請酒’,憤青看著這張紙嘴角翹起了弧度,問道:“他將那壇酒喝了?”
袁賀搖搖頭說:“昨晚屬下們奉命藏起來監視他,發現他很謹慎,隻是意思了一下將酒壇裏的酒倒在地上而已,並沒有喝。”
“那也沒有關係,那酒隻要粘在他身上一點,我們就能憑這個把他找出來。”憤青笑著說:“讓劉家寶把福爾摩斯牽出來,帶上兄弟,跟我去抓人了。”
福爾摩斯是一條狗,不過它不是一條普通的狗,人家出生在俄國,後來通過各種渠道移民來中國而已。憤青是在一個屠戶手裏買到它的,小可憐當時病得慘兮兮的,屠戶不認識這是什麼品種的狗,隻想宰了他賣個好價錢,憤青恰巧遇見,就花三個銀元買下了它,檢查後發現原來它的腿斷了,因為成了殘廢才被先前的主人拋棄了吧。憤青把它養在身邊,沒過多久,憤青發現這條狗的確不普通,它有很多習性,簡直像一條軍用犬。比如它對某些藥物特別敏[gǎn],幾裏外聞到一點兒就會狂躁不安;憤青給它買了個飛鏢當玩具,不管將這個玩具藏在哪裏,它都能迅速的把東西找出來交到憤青手裏,憤青心中大悅,於是它得到了這個偉大的名字——福爾摩斯。
憤青拿那酒壇給福爾摩斯嗅了嗅,然後拍拍它的腦袋,就好像他們平時在一起戲耍時做的那樣。福爾摩斯得到它主人的訊號,於是東聞聞、西聞聞,沿著那個相同的氣味開始奔跑,憤青立即帶領他的人馬扛著家夥,跟在了福爾摩斯身後。
樹枝上的麻雀吱吱喳喳的叫著,偶爾一個旋身落在花街外賣早點的攤前,撿著吃早點的人落下的飯渣,這些熱鬧與巷子裏冷清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寂寥的大門緊閉著,似乎在向世人訴說他的疲憊。花街柳巷在早上的時候總是門可羅雀的,姑娘們被客人折騰了一晚上,白天要好好睡覺,準備迎接另一個喧囂無度的夜晚。
福爾摩斯停在了一家妓院的門口,洋洋得意的朝著那緊鎖的大門咆哮,劉家寶指揮著一排士兵將那座妓院團團圍住,扛起槍直指向妓院的門口和窗戶。
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營業的人們被這狗叫聲吵醒了,一個老鴇邊開門邊罵道:“這是哪家的畜生,大早上的讓不讓人睡覺啊。”可是一開門老鴇就嚇得一個屁股墩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的說:“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劉家寶朝天上放了一槍,然後指著老鴇說:“我們來抓個毛賊,他的名字叫周十,你認得他就趕緊把他叫出來。”
老鴇被那黑洞洞的槍口嚇的腿腳不聽使喚,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打著顫兒朝樓裏大叫:“十爺!十爺!您快出來看看呀!”
剛才那聲槍響把妓院裏大部分的妓女嫖客都吵醒了,他們躲在房間裏探頭探腦的往外巴望,卻沒一個人敢出來。憤青開始打量這家店,忽然發現這家店不是自己前幾天來光顧的那家嗎,難不成自己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這個毛賊盯上的?
過了半天,樓上終於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周十而是芙蓉二代。芙蓉二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搖著團扇走下樓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