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寶笑的比先前更猥瑣,嗤嗤笑道:“嘿嘿,這小娘們有味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憤青冷汗,以前我們大學裏的校花,號稱豔麗多姿,貌美如花,前凸後翹,儀表大方堪比神仙下凡,又名美遍天下無敵手都沒眼前這位長的不咋地還自命不凡的窯姐有自信,整個一芙蓉二代。(大家都知道芙蓉姐姐是誰哈)
芙蓉二代終於紅唇輕啟:“不知是哪位軍爺找奴家呀?” 憤青眼皮抽了抽,說:“是老子。”
“軍爺既然要見人家就好好說呀,動刀動槍幹什麼,嚇著奴家了。”芙蓉二代吊起一雙狐狸眼,頗為柔媚的看了憤青一眼。
也許這個年代的女人沒什麼化妝技術,這種程度的女人就算是極品了,劉家寶同誌直愣愣的看著芙蓉偶二代,嘴角流著哈喇子,就差撲上去了。
憤青輕輕笑道:“芙蓉……不是,綠喬小姐,我隻是想跟你聊聊天,嚇著姑娘了是我不對,在這裏跟姑娘賠不是了。” “瞧您說的,能陪軍爺聊天是奴家的榮幸。”
“不知道綠喬姑娘接一次恩客能得多少‘白水’?”(白水就是嫖客另付給妓女的費用)
芙蓉二代明顯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會被人問及她一次掙多少錢的問題,不過畢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馬上又眉開眼笑的說:“承蒙諸位恩客愛憐,一次在百十到三百之間不等,偶爾恩客大方,也會送首飾古董之類。”
憤青在心裏劈裏啪啦打起算盤,這個年代的男人真是有錢沒處燒了,在一個窯姐身上都舍得花大把的銀元,卻不肯拿出一點來支援國家、軍隊。
憤青轉身對袁賀說:“你去把這裏嚇的藏起來的嫖客都叫出來。” 袁賀沒有猶豫,起身上樓,劉家寶在憤青耳邊小聲咕噥:“營長,這綠喬姑娘都見到了,您找嫖客幹什麼呀?”
憤青嫌棄的瞟了劉家寶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這娘們你帶走吧,愛幹什麼幹什麼,老子還有正事。” “嘿嘿,瞧您說的,您有正事,屬下哪能一個人去逍遙。”
沒多久,從樓上連滾帶爬的下來了十幾個男人,袁賀走在最後,手裏還揪著一個大胖子,那大胖子哆哆嗦嗦臉色煞白,也不知道咱們這位袁賀大人怎麼欺負人家了。十幾個男人在憤青桌前排成一排,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勉強擠出笑臉:“幾位軍爺不知道找我們什麼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啊,許是有什麼誤會,這是一點小意思,幾位軍爺笑納。”說著掏出錢小心的呈上來,其他幾個嫖客見狀也紛紛效仿。
憤青毫不猶豫的全都揣到懷裏,然後說:“老子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們的工作,就是你們都是幹什麼營生的?”
幾個嫖客麵麵相覷,沒人回答,那個被袁賀拖下樓的胖子看了袁賀一眼,打了一個激靈,慌慌張張的第一個搶先說:“我是糧油鋪的掌櫃。”其他人見狀也跟著報了自己家門,有地主,有衙役,有商販,還有對門的龜奴,隻有一個人支支吾吾說自己是經商的,可問他在哪兒經商,店名叫什麼,店裏有多少人,他卻說不上來。直到有人替他說了:“他叫地老鼠,是個專門挖人家祖墳的盜墓賊,被官府抓了好幾次,每回都給了孝敬放出來。”
憤青聽了眼前一亮,他本來是想找個財大氣粗的凱子來弄點錢,沒想到找到個更合適弄錢的對象,憤青馬上笑咪咪的跟地老鼠說:“咱們就明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