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完全清除,但是可以抑製24個小時,如果弔身體有什麼反應的話可以派上用場,當然了……”自家老師趴在自己肩膀上,賣乖地說,“如果弔主動來找老師的話,老師會更高興的。”
才不會找你。死柄木偷偷在心裏吐槽,每次說得多麼好聽,結果都亂來。
但想起那些時刻,死柄木卻紅了耳根。//思//兔//在//線//閱//讀//
AFO從後麵剛好看到了死柄木泛紅的耳尖,心裏一動,帶著溫柔又有誘惑力的聲音說:“弔,接下來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麵了,老師今晚可以留下來嗎?”
老師在自己耳後說話,熱乎乎的氣息拂過肌膚,連脖子都開始發燙。
“不可以。”死柄木仰著脖子拒絕道,尾音都在打轉。
這樣子的拒絕顯然沒有可信度,AFO將死柄木抱到身上,低頭去咬死柄木的蝴蝶骨,引得死柄木肩膀都開始顫唞了。
“老師,不行!”死柄木再次拒絕道,語氣裏有點不滿。
AFO哄道:“一會就好。”
在我行我素方麵他們不愧是師徒,AFO擅自散發出信息素,打算強製死柄木共情。
“不…”在信息素的包裹下,死柄木終於不反抗了,當AFO以為自己贏了的時候,突然手臂傳來輕微的刺痛,他低頭一看,正好看見死柄木拇指一摁,把藍色的抑製劑推進自己血管裏。
“……”這孩子的隨機應變能力也太好了吧,真不愧是自己的學生,AFO突然覺得內心有點欣慰。
死柄木甩掉注空的注射器,轉過身來麵對AFO說道:“給我回去!我說過老師不準在這個家裏對我出手吧!”
“是,是。”聽著死柄木動怒的語氣,AFO明白這一局是怎麼都掰不回來的了。
“快回去。”
“是,是。”AFO照常笑著,“隻有一句話。”
“什麼?”
AFO斂起微笑,用認真得幾乎是威脅的口吻對死柄木說:
“弔,記住,不要和別人太親近,不然老師會生氣的,知道了嗎?”
AFO摸摸死柄木的臉,說完後又變得一臉柔和。
死柄木應該把這句話記下來,但是他當時腦子都是關於黑霧的事情。
“知道了。”他隨口敷衍著,其實並沒有往心裏去。
AFO走後,死柄木聽見“叮咚”一聲響,他從毛巾下麵把手機掏出來,上麵顯示有新信息。
滑動屏幕,文本內容是一串地址,約定見麵的時間是半小時後,死柄木扯起嘴角笑了下,心情似乎變得愉悅了,拿起外套出門。
大概是照顧著自己,約定是地點是中規中矩的居酒屋,死柄木剛邁進門便有店員帶領著他進了包廂,荼毘就在擺著各種飲品的桌子前等著他。
“好久不見了,老大。”荼毘率先打了招呼。
“老大什麼的,我可不是。”死柄木在荼毘旁邊坐下,支起膝蓋,眼神琳琅滿目的飲料中掃來掃去。
“你在看什麼呢?”荼毘問。
死柄木不答,荼毘看他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猜測道:“你不會以為居酒屋裏麵也會有柳橙汁吧?”
死柄木身形一頓,然後像失去興趣一樣把目光移開了,荼毘確定死柄木真的在找柳橙汁。
他盡力憋住笑,事實上當死柄木主動約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很想笑了,畢竟以前自己把名片塞給死柄木的時候他一臉嫌麻煩的樣子。
好歹自己以前也是他的得力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