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毘跟老板娘打聽了一波情報,從包廂出來的時候心情大好,但是在看向吧台的時候臉色瞬間臭了起來。

“小弟弟,要一起玩玩嗎?”

“看起來好幼齒啊。”

“來這種地方,你成年了嗎?”

招待小姐們圍在誌村轉弧旁邊,摸摸他的發尾,笑盈盈地看他。

作為情報來源的她們,雖然很煩,誌村轉弧還是懂得不能給她們甩臉色的道理的,但是該怎麼做呢?

誌村轉弧想了想,把手搭在左邊女孩子的肩膀上,然後對右邊的女孩說:“小姐真漂亮。”

看著這其實就是模仿自己半個鍾前的動作,荼毘額頭青筋暴起。

長能耐了啊,死柄木。

誌村轉弧剛打開演技就被一把提了起來,荼毘對女孩子們說:“抱歉,今天就先這樣吧。”

不管身後女孩子們的抱怨拉著某人的手就走,往旁邊巷子口給他來了個壁咚。

“真想不到啊,你也對女人感興趣嗎?”你不是巨嬰嗎?

荼毘嘲諷地說道,眼睛裏泛著冰冷的藍光。

麵對前輩的質問,誌村轉弧把這句話理解為:

我走了你就湊上去嗎?

搞我的女人?

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小餅幹?

類似這樣的想法。

“她們身上也沒打著你的標簽吧?”一被人搶了關注就惱羞成怒嗎?

這句話更讓荼毘火大,以前活了二十三歲(估計)還不知道男人跟女人有什麼實質性區別的死柄木,全敵聯盟唯一一個聽不懂黃梗的人,現在居然說出想要對女人出手這樣的話。

“真是狂妄啊,明明不久前還是個穿著高中生製服的臭小鬼啊。”荼毘摸著誌村轉弧的領口嫌惡的皺皺眉頭,白色的襯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印了道口紅。

這家夥,也太沒防備心了吧!

誌村轉弧“嘁”了一聲以示不屑,將荼毘推開從巷子口走出來。

他才不會告訴荼毘,那些女孩子是因為自己長得像家裏可愛的弟弟才圍過來的。

“喂…”荼毘的低音炮從後麵炸過來,“幹什麼?”回頭的同時後頸被一把抓住。

荼毘那張備受女人青睞的臉在麵前放大,接著在自己嘴唇上咬了一下,說:“別惹我不爽,小心我欺負你喔。”

然後他就越過自己走了出去。

素來清心寡欲的誌村轉弧,在那天、在那個巷口,

在突然被襲擊的措手不及後,在男人低沉危險的嗓音下,直麵那帶著奇怪含義的耳語。

臉紅了。

因為想不清楚當下情況而生著悶氣的誌村轉弧,和因為真正出手後反而覺得有些害羞的荼毘,兩人帶著這股共同的尷尬氣氛回到事務所。

下午霍克斯頂著一張疑似被榨幹了的臉回來了,他日常精神不振,而此時更加疲憊。

“怎麼樣?”荼毘問。

“不行。”沒有進展。

“這樣啊……”

在這個個性社會裏,犯罪率更高,作案手法更精妙,有時候努力並不能解決一切案件。

比如死柄木要是想在巷子裏殺人,當然連屍體都可以給你抹消掉。

但是也因為這樣,死柄木以前背了不少鍋。

似乎所有找不到證據的殺人案,都可以推到敵聯盟頭上。

我們敵聯盟,為了自己的夢想努力創業,絕不濫殺任何一個人,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荼毘看了一眼無所事事兩眼發呆的死柄木,突然對他說:“你來看一下這個案件。”

“哈?”盤腿坐在沙發上的誌村轉弧露出嫌麻煩的表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