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猜想,那是因為在外麵不方便,一天隻能換一次衣服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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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豪華的臥房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小人兒自桌上端起一隻玉碗,湊到唇邊嚐了嚐,“嗯,涼的差不多了。”

說罷端著碗,轉身向床邊走去。

床上,正坐著一個人,一個粉雕玉砌娃娃。

“妹妹乖,把牛奶喝掉。”

小娃娃看上去不過一歲,兩隻漆黑的大眼睛分外靈動,就著哥哥端來的碗,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瞧那熟練程度,不知道喝過多少回了。仿佛全然不知,像她這麼大小的孩子,一般都是用嘴吸得,哪有小娃娃喝奶,用碗……

我真是太杯具了,男孩一邊輕撫妹妹的背怕她嗆著,一邊悲催的想,MD,像我這麼大的男孩子,有幾個是被關在家裏當奶爸的!

人生啊,就像那餐桌,擺得不是杯具,就是餐具啊……

我叫歐陽無名,今年六歲了。

你別以為無名這名字聽起來有多拉風,我叫這名兒本身,就是個杯具!

母親說,男孩子起名字一定要慎重,往往一個人的名字,就會影響他一聲呢。所以她要好好想想。

這本來是好事,可惜她想了很久很久……久到小我五歲的妹妹都出生了,還是沒有想起來……

所以我暫時就叫無名了,歐陽無名。-_-|||

啊?你問我爹呢?他怎麼不取?

切,他就隻會翻著那雙桃花眼,笑得一臉蕩漾:“娘子叫什麼都好……”

祖父聽了這話,把蛇頭仗往地下一杵,冷哼一聲,扭頭就走了。

唉,無名就無名吧。

好在妹妹比我幸運多了。

想起那日,母親坐在亭中,輕撫小腹,溫柔笑道:“這個孩子,總是要提前就取個名字才好。”

我心裏就咯噔一沉,完了,歐陽沒名你誕生了。

父親眼疾手快,突然噌的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物,奪過母親左手就勢套了上去。

“就叫鈴吧,”聲音不疾不徐。

“鈴?”

叮鈴鈴,母親晃了晃左手,那跟戴在她右手上的本是一對。

“多有紀念意義,”父親依然笑得春風滿麵。

“那,就叫鈴吧。”

我終於大舒了口氣,妹妹啊,你終於不用再重複哥哥我的杯具……

雖說後來,母親把鈴改成了靈,但這事兒總的說起來,也確實是有我爹的功勞。在我眼中,這恐怕是他唯一的壯舉了。

其他時候?

切,我哼了一聲,他就是個變態,大變態!!

別人家的小孩,總是跟父母親住在一起的。他卻跟我說,男人頂天立地,怎麼能一天到晚膩著別人?於是把我從房中趕了出來。騙子,大騙子,為什麼他就總是黏著母親!他不是男人!!!

(某喬:-_-|||少主大人啊,這話真不是我說的哈,你要不樂意,可以叫你老婆出來作證唄!嫩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純男人!!!)

更過分的,他還強行給妹妹斷了奶。低頭望著喝完牛奶正趴在床上自己玩得不亦樂乎的女娃娃,男孩的表情更加悲憤了。

妹妹啊妹妹,難道你都忘了嗎?就是那個大變態,一把把你從母親懷中奪過來,還煞有介事的說什麼“都八個月了,不能再慣著她,應該讓她適應喝牛奶了。”

轉頭背對著母親時卻又戳著妹妹的頭,凶巴巴的道:“以後人隻能我摸,奶也隻能我喝,聽明白沒有?”

變態,大變態!

男孩摸著女娃娃的頭,臉上一片慘淡,妹妹啊,雖說你逃脫的起名字的厄運,可終究擺脫不了這變態的魔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