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的攬上了她嬌弱的身子,雖然無比痛恨她,雖然氣惱她,卻還是……心,微微的泛疼起來。
第十九話 初夜(上)
夜離住在了初邃的家裏,一住就是一個星期。章嬸和章叔對她特別的好,就像是親人一般的溫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的對待過,夜離都快要沉醉在這棟別墅裏,再也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了。但是,自己的身體已經基本沒有了大礙,而學校那邊的課業該要回去複習了,除了臉上還有一點小傷外,基本已經恢複。
雲佩庭來的時候,夜離正在花園裏同章嬸一起澆花鋤草,宮烈的車停到了噴泉邊,夜離聽到了章叔恭敬的叫道:"宮少爺。"才抬了頭,然後看見了挽著宮烈的雲佩庭。
夜離正在疑惑他們兩個看起來好像不一樣了很多時,雲佩庭就衝了過來,夜離關了水,伸手和她擁抱。
"這個時間應該還在上課,你們怎麼來了?"端著三杯水,走到花園裏的太陽傘下,她坐了下來,然後將兩杯水遞給了對麵的男女。宮烈的手……攬著丫丫的腰肢……夜離總算悟了過來,卻還是有些小心的問:"你們……談戀愛啦?"
雲佩庭的臉立即變得通紅,伸手將宮烈的手拿開:"嗯……怎麼可能……我是來看你的,他帶我來而已。"紅了臉的雲佩庭似乎變得更可愛,本來不是很出色的麵孔,卻無暇淨白,紅霞滿彩,異常好看起來。
夜離怎麼相信她的話,看向宮烈,宮烈微微的笑,眼裏看著的都是旁邊的雲佩庭。
"你才是呢,住在這裏這麼多天,今天來一看,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嘛!哈哈……"為了岔開自己的尷尬,雲佩庭卻取笑起夜離起來。夜離的笑卻僵了下來,沒有人看見,她沉寂了的心思。
自己,根本就是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看見他了,從那天開始,他就開始刻意的避著她,每天晚上回來的最晚,每天早上也走得最早。或許這樣也好,自己本來,就不知道該要怎麼麵對他。那麼急切的表白,即使作踐了自己,即使應該是無比難過傷心,卻還是對他說了心裏麵最深的話。不見,應該才是最好的狀態。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雲佩庭和宮烈才相攜著離開,夜離收拾了桌子走進廚房,看見章嬸已經開始做起了晚飯,猶豫了半刻還是講了出來:"章嬸,今天不用為我做晚飯了,我一會兒就回家去了。"
"什麼?"章嬸突的聽到她這樣講,不禁有些驚訝,回了頭卻看見夜離一個鞠躬,嚇的章嬸手中的湯勺立即掉了下來,卻又趕緊起身去扶著夜離起來:"哎呀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這不是讓我……讓我……"
"這些天都謝你和章叔的照顧,我才可以好的這麼快。我遲早要回去的……家裏可能已經蒙了一層灰了。他沒有回來……麻煩你們告訴他一聲。"她微微的笑著,抱了抱章嬸,如果不是這麼溫暖的兩個人陪著自己,或許自己早在第一天就已經離開了這裏,這個……冰冷的地方。
"可是小姐……我們少爺還沒有回來,如果你就這樣走了……我們怎麼交代……"章嬸有些著急看向窗外,但是斑駁的樹影下,依舊沒有跑車歸來的痕跡。
"不用和他交代,本來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你隻需要告訴他……替我留一句話,我以後,不會再癡纏著他,既然他說過,不要我做的事情,我就不會去做。"垂下眉,瞼去眼間的哀痛,既然他說,不要去愛他,那麼,她就離開他遠遠的,從此不再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