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地來這裏療傷,順帶來看一看孩子。

我把她趕了出去,但又犯賤地找人跟蹤她。

她變了很多,像是被硬生生拔了爪子的貓,很不對勁,但我被恨意和惱火衝昏了頭腦,當時根本就沒有考慮那麼多。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錦年在我旁邊,比我還幽怨,“你喝這麼多是為了她?你還在乎她對嗎?”

我沒法回答。

她送我回去,我腦子裏想的是把她趕出去,把錦年留下,但臨到了頭全完全反過來了。

我又把她給睡了。

我知道我的人生這才是全完了。

因為我在睡她的時候甚至在想,如果她不再愛夏丞了,願意回來我身邊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

想著想著就變成了渴求。

下賤到這個地步。

但她想的隻是孩子的撫養權,一次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線。

我給羅師姐打電話訴苦,她在夏威夷度假,聽完之後哈哈大笑,和她老公說安意沒救了。

她是真的愉悅,在她看來,有個可以愛的人,即便痛苦,那也比無法去愛的寂寞要幸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無法理解,但坦白說,我人生的這幾年,真的比過往沒有情感的幾十年要恣意得多。

但沒想到我妥協到了這一個地步,她都還是要離開我。

我恨,但最後我還是趕回來挽留她了。

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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