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才說了沒兩句話,毛浩就道:“那個……池總,我還有工作沒有處理好,我先去處理了。”
“嗯。”
池痕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回到了辦公室對著黃桃道:“這個毛浩在公司裏頭的工作效率如何?”
後者想了一會才認真的點評著:“還成吧,不上不下,不冒尖也不差,中等水平。”
“嗯。”
晚上回到家後,池痕就受到了某隻小野貓的摧殘,薛溪溪一肚子的火都撒到他身上去了,偏偏池痕還笑著接受,一點怨言都沒有。他伸出大掌揉著她柔軟的頭發,溫聲道:“怎麼了?誰這麼不長眼惹我的太太了?”
“誰是你太太!給我一邊去!”薛溪溪伸出腳使勁踹他,卻被他拽住了腳踝往懷裏頭拖。
薛溪溪眉頭擰的都快可以夾住東西了,她怒聲道:“你說桑桑傻不傻,對毛浩那種劈腿的人都能再度接受?!我真是……你,趕緊去給我查那個被他劈腿的女人是什麼身份,聽到沒有!”
池痕笑的眉眼彎彎,柔聲應著:“遵命,老婆大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池痕就讓人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本來他也沒有怎麼當回事,畢竟是人家小情侶的事情,他也不好瞎摻和什麼,隻是想讓自家媳婦不那麼氣惱而已。
可這一查出來結果後,池痕徹底的沉默了。
他將文件和照片打印好,直接丟到了薛溪溪的麵前。後者狐疑的看了他,把檔案袋拆開,嘴裏頭還嘟囔著:“神秘兮兮的什麼東西啊?”
薛溪溪看著上麵頗為曖昧的照片和文件上寫的字,立刻就愣住了,她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照片是什麼時候的?”
“我請的私家偵探拍的,而且就是這一個星期內的事情。”池痕捏起一張照片看了兩眼,然後隨意的丟到一邊。
“你的意思是說,毛浩在五天裏找了四個不同的女人?!”薛溪溪的聲調揚的很高,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擺在她麵前的照片是毛浩跟不同女人們的合照,上麵的動作盡顯親密,不是摟腰就是接吻。
她呼吸一滯,繼續問:“那上次那個女人呢?”
“你說的是東郊那塊的別墅嗎?”池痕在照片裏翻了好半天才拿出了一張圖片放到她麵前,等到她點頭後才說:“據我的調查,這個女人是跟毛浩聯係最頻繁的人了。而且……這個別墅,是毛浩買給她的。”
薛溪溪立刻瞪大了眼珠子,“你說什麼?”
“毛浩很精,買房子的時候還換了個身份資料,但已經卻確定是他買的了。”池痕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打在了桌麵上,麵露冰冷之色。
薛溪溪立刻反駁,“不可能,毛浩哪有那麼多的錢啊?那棟別墅是偏僻了點,可少說也得要個二百來萬吧?”
“那棟別墅沒四百萬下不來,我也很好奇這個事情……你說他哪有那麼多錢呢?”池痕漆黑如墨的眸子變得幽深起來,他輕輕眯著眸子,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薛溪溪攥緊了照片,聲線有些低,“上次桑桑給了他五百萬,你說會不會是那些錢?”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毛浩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估計他應該是留有後手一類的吧……”池痕有些不太肯定的說著。
“很有可能,我早就說劈腿的男人不能再要了啊!這要是讓桑桑看見了,她不得被氣死啊?”薛溪溪氣急敗壞的怒喝著,聲音中充斥著滿滿的憤怒之意,恨不得將毛浩拉到麵前剝皮抽筋。
池痕思索了半天,他涼涼的開了口:“這件事情先不能告訴她,萬一毛浩再說點什麼好話,那桑桑肯定又原諒他了。”
她心頭一緊,“你的意思是……毛浩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