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茹蕾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其實她打扮的還是可以的,並沒有怎麼花哨,但跟薛溪溪這麼一對比吧,確實顯得著裝有些暴露了。
尤其是那抹胸的長裙,將胸前的“利器”整的那樣豐滿,露出一道長長的深不可測的溝壑。
“你!”
薛溪溪慢條斯理的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輕笑著繼續道:“馬小姐,這裏是拍賣會,可不是酒吧的舞池,還請你收斂一點。”
拍賣會上,燈光昏暗,看清楚什麼人的,所以大家夥也沒有怎麼講究,就穿著平時的著裝或者正裝,像馬茹蕾這麼奇特的,還真是頭一個。
這下可好,周圍的人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嘲諷起來:“嘖嘖,這池總什麼眼光啊?明顯薛溪溪更好看更懂禮儀好嗎?這馬茹蕾,倒像是個耀武揚威的母雞似得……自以為插上兩根羽毛就成了鳳凰。”
“就是,打扮成這樣,是故意給這麼多男人看的嗎?真騷。”
馬茹蕾氣的要命,可她也不能在如此地方對著薛溪溪破口大罵,隻得向旁邊的池痕求救,她低聲委屈的道:“阿痕……她……她……”
池痕直接將她一摟,用的力道很大,都把她的肩膀弄疼了。
他神色冰冷的看著薛溪溪,一字一頓的道:“我的女人,還容不得你來說三道四。”
薛溪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眼梢輕佻,隱隱流露出些許邪魅之色,她說:“你的女人?哦也是啊,我可記得池總要和馬小姐結婚呢,怎麼還沒有結呢?這樣不太好啊。之前還聽說馬小姐懷孕了,後來流產了。”
薛溪溪完全是點到即止,後麵的話沒有再繼續說,隱晦的意思足以讓其他人去猜測。
“懷孕?該不會是奉子成婚吧?”
“難怪薛總和池總離婚了,原來是小三有孕了啊!真是可憐了薛總呦。”
“就是就是。”
池痕冷眸眯成了一個危險的弧度,他冷笑一聲,“怎麼了,薛總倒貼不成,如今還要用手段了?”
“倒貼?什麼玩意啊?”
“看來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範毅搶先在薛溪溪之前儒雅一笑,聲音溫潤如玉,優雅的將修長的手搭在了薛溪溪的肩膀上,“池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薛總倒貼?請問薛總和你有關係嗎?”
“那她跟你有關係?”池痕冷嘲熱諷的勾起了唇角。
範毅點了點頭,堅定的說:“當然有了,溪溪是我的女朋友,還請池總不要隨意誣賴人,更不要覺得是個女人就要往你身上倒貼。”
薛溪溪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範毅。
後者就當沒看見,自顧自的繼續說著:“畢竟池總,隻需要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就足夠了。而我,有溪溪就足夠了。”
他說完,優雅的彎起了眸子,琥珀色的眸子頗為溫潤,整個人十分風雅。
薛溪溪臉色微沉,她聽著周圍倒吸冷氣的聲音,沉聲糾正道:“範毅,我們……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範毅就彎下了腰,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
池痕的瞳孔驀然一縮,渾身僵硬,緩緩滲透出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
他的手掌緩緩攥緊,呼吸聲變得沉重了許多。
還沒等薛溪溪推他,範毅就自然而然的離開了她的嘴唇,動作十分熟稔,像是做過很多次似得。
他說了一聲失陪後,就拉著薛溪溪走了進去。
薛溪溪眉心緊鎖,聲線壓得很低,語氣頗為不悅:“你剛才幹嘛?”
“救你啊,你沒瞧見周圍人都是怎麼看你的嗎?”範毅說的那叫一個無辜,仿佛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似得。
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道:“不需要你救。”
“嗯,那就當我多管閑事了吧。”範毅拉著她坐在了第三排,然後坐了下來。
沒過一會,池痕就和馬茹蕾坐在了第二排,正好在他們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