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伴隨著他的動作揚灑出來,濺的滿地都是。
薛溪溪嬌軀一顫,整個人控製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高樂臉上的笑意十分狠辣,他的舌尖舔了舔上牙膛,眼梢帶著血腥之色。
“疼嗎?”
薛溪溪連吸了幾口冷氣,疼的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這點疼算什麼啊?老子的疼,比你要疼上上千倍!”他拍了拍自己的兩腿處,憎恨的眸光落在地上顫抖的薛溪溪身上,“老子的命根,就這麼沒了!”
薛溪溪咧開唇,齜牙咧嘴的冷笑出聲,她用盡了渾身力氣才說出了一個字:“該!”
“賤人!”
高紂一腳踹在了薛溪溪的身上,後者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上。
高樂瞳孔中的怒氣愈發燎原,他眼珠子一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爸,這賤女人不是很得池痕重視嗎?不如給他直播一下這個賤人是怎麼在您身下婉轉承歡的如何?”
高紂的眸中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他拍了拍高樂的肩膀,“這個主意好。”
說完,他揪著薛溪溪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扯了起來,然後往大床上一扔,血液瞬間將床單染得鮮紅。
“給池總發視頻通話。”
“是!”
保鏢拿著高紂的手機擺弄了一會,然後一臉為難的道:“沒有人回應。”
“哦?給他助理打個電話。”
保鏢打了個電話連連嗯了兩聲,旋即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助理說池總正在開會,半小時後才能出來。”
“那就等他半個小時。”高紂冷笑著道。
而另一邊掛了電話的助理長舒了一口氣,他焦急的看著池痕道:“薛小姐肯定是被高董事長帶走了!”
池痕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精致的鋼筆,在麵前的文件上大筆一揮,瞬間簽上自己龍飛鳳舞的名字。
“池總,您別整這些了!薛小姐如今危在旦夕啊!”
“她的死活和我有關係嗎?”池痕冷冷的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薛小姐怎麼說都跟了您三年,您總不能看著她就這樣死了吧……何況高紂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指不定薛小姐被折騰成什麼樣子呢!”助理擺明了是一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樣子。
池痕無奈的放下了筆,陰鷙如鷹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幾乎要將他給射穿了。
“我已經讓周欒川去調查了。”
話音一落,辦公室就被人打開,周欒川頎長的身姿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胡嚕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嘿,我說你可真輕鬆啊,隨意揮揮手就有人幫你做這個做那個的,連調查都是我來,好處卻都讓你給撈著了。”
“溪溪被關在哪?”一直做成漠不關心樣子的池痕冷冷的開口了。
“被帶到高家了,那高紂還真是不掩飾啊,隻是先前將薛溪溪帶到了破舊倉庫,害的我的人跑了那麼遠,最後繞了一個大圈子才找到線索。”
池痕昨天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薛溪溪就算再耍性子,也不會不接他的電話讓他著急。
她曾經說過,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隻要你給我打電話,不管我在哪裏,在幹什麼,都會接的。
他的人力沒有周欒川的強,於是就拜托他幫忙找找。
“走。”
“幹嘛去?”
“救人。”池痕的薄唇微動,吐出了兩個字。
周欒川笑著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和他勾肩搭背的往外走,“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裝啊,裝成這樣不在乎,那樣不在乎的樣子……”
“我隻是不想跟了我三年的女人就這麼死了而已。”
“是嗎?”周欒川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眸中略過一縱即逝的譏諷之色。
二人一並上了車,池痕的手機抖動起來,他瞥了一眼,點了接通。
隻一眼,他的眼神就頓住了。
因為出現在畫麵中的,是薛溪溪奄奄一息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