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光頭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薛溪溪的脖子上,語氣狠戾:“薛小姐放聰明點,我現在還不會動手殺了你。”
薛溪溪心裏咯噔一聲,很清楚自己被綁架了。
既然這些人知道自己的姓名,應該是提前預謀好的了。
坐在副駕駛的的黑衣男子對司機說道:“老地方。”
司機點了點頭就向著郊區開去。
薛溪溪這才明白,司機和這些人都是一夥的,而且有可能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可她一個柔弱女子這麼可能反抗這三個壯漢,更何況她手無寸鐵,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
看著車窗外的景象,路燈越來越少,路上也沒有其他的車輛。
薛溪溪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次真的沒人會來救她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在一片漆黑的地方停下。
薛溪溪被光頭男子拖下了車,他指著一個廢棄倉庫說道:“薛小姐,請吧。”
他雖然用了這個請字,但語氣中的譏諷沒有絲毫遮掩。
薛溪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抬頭望著四周,這個地方非常空蕩,隻有幾百米外有一片小樹林。
這個倉庫已經荒廢,牆皮也已經脫落。
倉庫四周的牆足有三米高,還是有機會逃脫的,薛溪溪這樣暗暗的給自己安慰。
“薛小姐,別磨蹭了,快進去吧。”光頭男子明顯開始不耐煩了。
薛溪溪淡淡的道:“知道了。”
說罷,便走進了這個破舊的倉庫。
倉庫裏麵站著五個人,還有兩把椅子,昏暗的燈光令薛溪溪無法具體看清這些人。
她慢慢走進他們,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剩下的四個人立刻上前拉住薛溪溪,將她按在椅子上。
他們從背後掏出繩子,手腳麻利的將薛溪溪捆死在椅子上。
中年男人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戒指。
“薛小姐,不好意思,我的手下可能有點粗魯了。如有得罪,還請薛小姐諒解。”
說話人語氣不善,夾雜著濃濃的憎恨。
薛溪溪看著對麵的這個男人,眉心一皺,淡淡的道:“不知道我得罪了什麼人,竟然還能用如此方式請過來。”
她把請字咬的很重。
“薛小姐的能耐可大著呢,能刺激的西城池痕動了手,估計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薛溪溪眉眼驀然一凝,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高紂。”
沒錯,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高氏集團的董事長,高紂。
高紂冷笑出聲,“薛小姐果然是聰明人。要不是池痕做事太狠,我也不會這樣對薛小姐的。”
聽高紂提到池痕的名字,薛溪溪開始激動起來,眼神裏充斥著憎惡。
“池痕他又沒有做錯!”
高紂翹起來了二郎腿,眯了眯眼,語氣一下子陰狠起來,像是要將薛溪溪扒皮抽筋似得。
“池痕把我兒子廢了!下半輩子全毀了!還妄想用他的臭錢想擺平這事!我也隻能拿薛小姐開刀了!”
薛溪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個高紂,竟然……
“你兒子對我動手動腳!廢了他都是輕的!”
高紂揚起手給了她一個巴掌,不屑的道:“一個在酒吧裏工作的臭婊子,這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吧?被我兒子看上是你的福氣!還真以為有了池痕就可以為所欲為?”
薛溪溪被他口中的“池痕”二字給說醒了,她艱難的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話:“高先生,這件事因我而起。你不必去找池痕的麻煩,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
高紂陰險的笑了笑,站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西裝。
“薛小姐不用擔心池痕,先擔心擔心自己吧。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和池痕感受感受我兒子的痛苦!”
說完與那四個男人低聲說了些什麼,便走出了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