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說了聲:“謝謝”

望著他們二人的背影,左樺瞧了眼愣在原地的淩雪。

提醒道:“先回車上吧,前麵堵了,得等交警把追尾的車輛疏散開,我們才能過去。”

雖然沒有責備,淩雪還是十分灰溜溜的坐回了車上。

想起徐佳彥抱那個女人的一幕,還有那聲:“佳彥哥哥。”

難不成兩人真的是親戚關係?

無法再繼續想,越想越恐慌——

徐佳彥帶著蔣藝回到車上,坐在後排車座,把車窗簾子都拉上。

又把中間的屏風拉下來。

這樣外麵就完全看不到裏麵的情景。

把燈打開,勒令蔣藝抬起頭。

看到她額頭的磕傷,心口一揪。

“這就是你翅膀硬了以後,飛起來的後果!”

嘴上說的雖然凶,但手上的力道卻很輕柔。

噴霧剛噴上,蔣藝喊疼:“輕點,好痛。”

“還知道痛?這次就是給你長教訓!”

說完,用紗布把血漬擦掉。

又把創可貼貼在她的傷口上。

這中間,蔣藝一直垂眸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

他們的身上都還在滴著水,因為最後那會兒,雨下的太大,蔣藝穿的運動服還是輕薄款。

現在完全濕透。

“脫衣服!”

?一上來就讓她脫衣服?

蔣藝雙臂環/胸`前,氣鼓鼓的繃著小臉:“剛誇了你,現在就開始原型敗露了吧?你個老流氓!”

“到底是我流氓?還是你腦子裏全是汙?”

徐佳彥瞧著小女人滿臉羞憤的模樣,倒覺得有些可笑。“我是讓你把衣服脫掉,換上幹的衣服!”

話落,抬手就從後麵拿出一件羽絨服還有棉被。

蔣藝瞪大眼睛瞅著他,“你怎麼帶那麼多東西?”

“朗月湖氣溫比酒店要低很多,你這女人還要露營?什麼都不帶?到時候不挨凍才怪!”

他邊說,邊動手脫去身上的外套,好在襯衫還沒濕透。

當徐佳彥一粒粒扣子解開的時候,他完美的胸/肌展現在女人麵前。

尤其,越來越往下時,蔣藝馬上就別過臉去。

不是她矯情,是距離兩人上次坦誠相見,差不多已有一個月的時間。

尤其這男人都說了玩膩了他們兩人間的遊戲,現在若是還不知羞/恥,等他這陣風抽過,不知道又會玩那種花樣。

徐佳彥脫掉襯衫晾在座椅上,然後打開了暖風。

接近傍晚,溫度已經接近0下。

再加上大雨,蔣藝也感覺到了點冷。

等她轉過身,看到徐佳彥竟然半/裸著,不免驚呼起來:“你就不會穿上衣服嗎?”

“我來的時候隻帶了外套,一會兒襯衫幹得快,我就穿上,你呢?自己不動手脫,是在等哥哥我幫你嗎?”

“你別!我自己來!”

瞅著他那雙手蠢/蠢欲動,蔣藝立刻動起手,把運動服外套的拉鏈拉開。

她裏麵穿了件蕾絲吊帶,當外套離身,上身妖嬈的身段開始出現時。

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起了反應。

蔣藝臉已經紅到脖子,不敢抬眸與男人對視。

長褲,背心都脫掉時,糾結著罩/罩應該就不用了吧,雖然有些濕,大不了暖幹唄。

然而,沒能如她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