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和他不熟。”令狐飛除了私下,都是這麼惜字如金。
打臉!這是放著麵子不掙故意打自己的臉!當著眾人麵如此不給自己麵子,王大勇氣的快把牙齒咬得碎!
“原來無痕家隻是做酒店的!做酒店不錯,能掙不少,不過也不需要你免單,王大勇出得起這點小錢。”何文先傲氣十足地說。
何文先話中有話,這個水無痕隻是做酒店的,錢是有不少,但對於有誌於往法律這條路發展的同學們來說,比較次要。再有錢那也隻是企業家,有錢沒有權,頂屁用,何文先隻要求自家舅舅稍微為難一下,就足夠市這家水氏酒店焦頭爛額了,沒有權商人能經商嗎?同學們也從震驚中回神過來,冷靜後,也想清楚其中厲害,目前出現的這三號人物裏麵,對他們來說還是何文先比較有吸引力。
說的好!王大勇真想鼓掌,這何文先真夠意思,願意給自己出頭!果然沒有跟錯人,以後等自己掌控有倫律師所,一定能把有倫律師所做大做強!
“這位美女,你可要好好介紹一下自己啊!”何文先飛快跳過水無痕,對黃宣道。
剛才劉瑋他還主動碰了一下杯,對著水無痕他是正眼都不怎麼看,甚至不給時間水無痕站起來和他碰杯。意思很明顯,和他相對比這個水無痕連和他碰杯的資格都沒有,在華國有錢雖好,但還是權力重要一些。
也幸好何文先沒給水無痕時間讓他和何文先碰杯,不然何文先要等上一輩子了,因為水無痕連想都沒有想過。
劉瑋更是搖搖頭,這家夥看來在家族裏位置不怎麼核心,或者家裏後台不是什麼大背景,不然怎麼會說水家“隻是做酒店”的?而且如此白目,對座位沒有研究,越是坐中間的人說明身份越是重要,自己坐末尾已經高你一頭了,還敢小看坐自己上一頭的人,這不是要坑你舅嗎?
“我叫黃宣,沒什麼值得說的背景。”黃宣眯眼一笑,接著做思考狀,最後做出總結,“今晚的身份是護草使者!”
護草使者?我隻聽過護花使者啊!難道因為虛長了幾歲,所以和現在的美女有些代溝?何文先和王大勇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這才明白原來不隻自己搞不懂。
“黃宣讀的是什麼係?要不過來談談,看看做大哥的能不能給你一些意見,說不定對你將來就業有一定幫助。”何文先擺出自認最自信的笑容,看向黃宣。
什麼意見和幫助,潛台詞不就是想潛規則人家嘛!劉瑋不屑地看了何文先一眼,論相貌比不過令狐飛論金錢比不過水無痕,現在用必殺技了?劉瑋泡妞從來都不用自家身份這招,如此泡到的妞哪個不是貪戀自家的身份地位?如果是這樣的別有所圖的女人,再漂亮劉瑋都不感興趣。
“我將來就業的方向是令狐飛的貼身小秘,你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何文先先是一愣,然後有些頭暈,有人發發得那麼那麼直白的嗎!這種不求名正言順,隻求貼身相存的理想實在是讓人無法從震驚回神。幫助?隻要你參加司法考試老子就不讓你過算不算幫助?提議?過來陪老子睡幾晚老子就讓你過司法考試算不算提議?
“令狐飛,要不要一起跳個舞什麼的?”黃宣沒等何文先回神,已經開始勾搭令狐飛了,那媚眼如絲看得何文先血脈噴張,可惜令狐飛理都沒理會。
何文先恨恨地吞了一口唾液,帶頭離開走到角落,心中念念不忘黃宣的嫵媚。王大勇看王文先心情不爽也不敢打擾,自顧自和其他同學聊天去了,經過今晚何文先這一亮相,同學們明顯對自己更熱情許多。
角落的何文先突然精光閃過,掏出手機飛快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