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回頭看向沈亦霆,可他沒有看我們,隻是和董管家說什麼,我看到董管家似乎有些害怕。
我和楊先生去了陽光房。
她口中說的唱歌、跳舞,我一概都不會,她又問我會什麼樂器,我隻想到小學吹過豎笛……所以,到了最後,我做了一件我唯一會的事情,說書。
原來我總給我媽說,她聽得帶勁兒,時不時拍手叫好,讓我也越說越帶勁兒。
可現在,我麵對的是一個研究了七十多年三國的太尊,要是給她說三國,豈不是班門弄斧?
但是楊先生似乎是起了興致,非要我講一段,所以我隻好硬著頭皮說了一段我最拿手的草船借箭。
其實,能再說書的感覺真好。
這個過程讓我覺得我媽可能會回來,就站在某個角落裏給我叫好,以前那些閃亮的日子在眼前一一浮現。
一段說完,我因為太賣力氣,有些口幹舌燥,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紅了眼眶。
我低下頭想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卻聽到:“您休息一會兒,我叫人給您準備一些點心。”
是沈亦霆。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有兩個傭人走了進來要攙扶起楊先生,可她直喊自己不累,還要聽我再說一段,但是沈亦霆卻進來不由分手的一把拉住我的手將我帶了出去。
他走的很快,我需要小跑才跟得上,而且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手腕傳來的疼痛讓我皺起了眉毛,我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就這麼被他拉進了餐廳。
傭人們見他來了,都紛紛停下手裏的工作然後離開餐廳,一下子,這空間裏隻剩下了我和他。
我不敢言語,老實的被他牽著,可是心裏一直打鼓,不明白他情緒突然的起來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剛才楊先生對他的冷落?又或者是……我告訴自己別亂想!
但是,我總隱約覺得自從我在徐總那裏死裏逃生後,他怪怪的,哪怕不說話,不動作也可以讓我的這一顆心七上八下。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他忽然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一愣,半天才反應出他口中的話,心裏不免起了一陣疼痛,也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拿我當什麼,衣服也是可以隨便脫的嗎?
用力掙了掙他握著我的手,我說:“我馬上去臥室裏換一件。”
沈亦霆這次倒沒有強求,我一掙,他就鬆開了,我立刻轉身準備離開,卻在伸手開門的時候,被一股力量重重扯去,下一秒,沈亦霆就把我按在了門上。
後背猛地撞上了門板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氣,而沈亦霆似乎是在拿我泄恨一般,抓著我的肩膀,恨不得給它捏碎了。
“你以為單單一件衣服就可以表達什麼嗎?”他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疼的直皺眉,隻是說:“沈先生,好痛,你……”
話沒說完,沈亦霆死死吻住了我。
我和沈亦霆在餐廳的動靜不小,因為他的吻來得太突然,我掙紮的時候碰掉了一個瓷花瓶,但這絲毫沒有影響沈亦霆的吻,他吻的極為用力,恨不得將我拆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