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坐在醫院的地上,好像難過起來的時候啊,坐在地上會好受一些,我也不知道這算是什麼理論,隻是與我而言,非常管用,真的是非常管用。
我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所有的外麵的東西出神了,隻是覺得外麵的繁華與熱鬧與病房裏麵的淒冷清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難怪以前古人寫詩的時候喜歡運用對比的手法,真的是非常能夠突出一個人此時此刻的心境的。
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正在呆呆出神的時候,仿佛後麵有一雙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那種感覺到快要窒息的味道,真的是太熟悉了,就像是那天晚上被圍在小巷子裏拳頭和腳一步步的提到我的身上一樣,多麼熟悉的感覺啊,我拚命的掙紮著,來的這個人力氣很多,我的手抓住了後麵人的手,好像拚命都沒有辦法掙脫,我拚命的掙脫,但是都是於事無補,這樣的感覺真的很難過很難過啊,那樣的無力感。突然低頭的時候看到後麵那個人好像雖然是一個力道很大的人,但是我隻要攻擊他的最脆弱的部分就可以了啊。
我抬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踢了他的腳一下,這個人立馬就跳下來了,用手捂著腳,此時此刻我才好像是蘇醒過來了一樣,我轉過頭,看著那個人,我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這個人的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我跟本看不清楚他張什麼樣子,我想要撲上去反擊,但是我發現,這個人雖然跟我一樣受了傷,但是戰鬥力還是很強的,我選擇了走為上計,既然行不通的話,我就逃跑把。
我踉踉蹌蹌的跑到病房門那個地方,用盡全力準備開門出去,剛剛一直被掐著脖子,讓我難以呼吸,一直在缺氧的狀態,所以現在隻能這樣比較認真一點了呢。所以我就趕緊準備走了,我現在確實不是她的對手,還是逃跑方能有一線生機。正在我推門準備出去的時候,他從後麵又拉住了我,再一次掐住了我的脖子,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但是接二連三的這種事情,我隻能想到一個人,隻有他是最想要我的命的。
我用盡力氣喊了一句“救命……”但是沒有人回應,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大概大家都睡了吧,應該熟睡的很晚很晚了呢。
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對我有成見還是怎麼的,他這次用了一塊布把我緊緊勒住,本來就受傷了,這個時候當然是沒有一點還擊之力的,我真的覺得所有的東西都是這麼難過,或許吧,這個時候大家都是想要我的命了,那我是不是也不應該掙紮了,好像大家都是這樣的,想要我死嗎?我好難過。隻是此時此刻我不能傷心什麼的,我繼續反擊,但是漸漸的,我感覺到沒有一點力氣了,身體都是虛弱的。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的時候,門開了,外麵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好像是子海,對啊,還好我今天晚上心情不好陰差陽錯的叫了子海過來喝酒,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可能明天早上死了之後大家才會知道我死了吧,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