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其實林瀟瀟做掉的孩子就是我的,她也並不像陳嶽悅口中那樣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可是我已經誤解她了。陳嶽悅和陳嶽芯把我扶起來,我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就一直躺著病床上,誰和我說話我都沒回話,直到江楠回來,陳嶽芯和陳嶽悅告辭離開了。我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為什麼陳嶽悅要這樣撒謊,的確,她是為了我好才撒謊的,可是謊言又能堅持多久呢?紙能抱住火麼?這樣圖如此來的現實隻會讓我更心寒,覺得自己像個無賴一般生活著。林瀟瀟會怎麼想呢,她人生的第一個孩子的爸爸找了個女的,極其不負責任的把她撂倒一邊,還讓這個女的帶她去做了手術把孩子拿掉……天啊,我竟然都不敢相信陳嶽悅就是這樣辦事情的。
我現在隻想聯係林瀟瀟,和她道歉,就算我的確不想要那個孩子,但是我很意外的剝奪了她做母親的責任,這點我還是特別抱歉,而且,他把我視為精神上的支柱,而我對不起她對我的期望,就這麼傷害了她……
江楠進來後,都沒敢發出聲音,小聲地試探著問我,“睡了麼?”
“沒有。”我背對著她,又一聲不吭,所以她可能以為我睡著了吧。
江楠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邊,“你說,張秦已經找到一些遠華的不正當經營的證據了,我們要不要整理完告他們呢?”
我轉過身,看著江楠,“你確定你這些證據的把握是足夠的麼?百分百為勝,你有多少把握可以搞死遠華呢?”
江楠陷入思索,也沒說話,她絕對對所找到的資料都還沒有分析就來找我協商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暫時先放著?等過一陣再繼續?”
我當然是這樣意思了,“嗯嗯,所以你先別急。我們要吃熱豆腐,就一定要沉住氣。”分析完局勢,我又沉默了。
江楠問我怎麼情緒那麼低落,我說:“可能是因為藥效的原因把,我現在好困、頭好疼,要不你給我點安靜的個人時間?我想自己好好睡一會兒。”江楠同意了,就把門輕輕關上,坐在病房裏刷朋友圈,不一會兒也累的靠在醫院病房裏地椅子上睡著了。
我輾轉反側,就是難以放下今天新知道地這個秘密,我覺得無論怎麼樣,還是給林瀟瀟道個歉把。於是我就拿起手機,點開微信通訊錄,點開林瀟瀟的頭像,猶豫了好半天該怎麼給她說話,打了刪、刪了打地打下了幾個字:最近如何?結果突然彈出來對方的好友驗證。什麼?林瀟瀟已經把我刪了?無可奈何之下,我把消息發送到她地短信上麵去。不一會兒收到了回信。
——人渣,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