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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嗶——]雖然款式多流行快一款沒完下一款就出來了但是保不準人家下一刻就流行複古風了呢囧Or……z……動[嗶——]新勢力說這是腰斬。

一手捂住嘴我皺緊眉縮起來強製地壓下嘔吐感,他蹲下來像在拍泥轟子一樣拍拍我的頭。

“……有了?”

……

混蛋白蘭你別逼我我要是全吐你身上了你別怪我。

他嘴角越扯越大眼看就要再說出什麼對我來說稱得上驚駭的話,一巴掌按過他的白毛腦袋阻止他我咳了兩聲急忙出聲,“白蘭你的腐爛腦袋裏就隻會說這種話了麼咳不對你根本不是白蘭吧你把他砍過丟哪個太平間了趕快把他的屍體還給我啊即使已經被分屍了也沒關係哪怕隻有一小塊也可以鞭屍啊臥了個槽!”

他無聲地沉默就像被我說中了一樣,臉部陰影過重隻能看見還在笑。他伸出手猛的也按住我的腦袋。咚——!我的腦袋被他按著撞到上了他的白毛腦袋。

收回手我吃痛地捂住腦袋,抬眼看過去卻發現白蘭一臉笑容一副毛事沒有的樣子。

“白蘭你腦袋裏塞的全是白毛咳棉花糖哦不是鋼殼都市[嗶——]嗎?!”

我起身抽掉金色的腰帶,對腰帶眨了眨眼然後毫不猶豫地丟掉。因為試穿所以穿在裏麵的是牛奶瓶睡衣,我脫掉和服滾到沙發上拽著毛毯縮成團。電視機上正在放宮崎駿的《幽靈的天空之金魚姬城堡》,我把頭蒙在毛毯裏不說話。

“小時雨你在想什麼?~”

“……爹媽死掉時候的場景。”

“……你想報仇麼?”

“報仇幹毛又沒人給我發工資。”

把頭從毛毯裏抬起來,我抓過遙控器,把節目換成宮崎駿另外的作品《風之魔女的神隱的貓與豬》。支著下巴我瞥了白蘭一眼,那丫靠在沙發上垂下頭一副憂鬱青年的裝B樣,我突然不爽。

“一點也不想?”

“說起來還要謝謝她沒殺了我啊而且那爹媽幹我半毛錢事我要為他們報仇?”

“唔……那看起來我還要給她漲漲工資喲……”

“……那殺手你家的?”

點頭。

“不不不白蘭你不能這麼幹就看在我做了這麼多年噩夢的份上你也要扣她百分之九十八點二十的工資啊豈可修!”

*

煙火祭當天我還是穿了那件我討厭的紅色和服,不過腰帶換了條白色的。因為攤位的問題白蘭比我要早出去,可是當我到了煙火祭的攤位處我覺得我不蛋定了——

“那是個毛?”

“小時雨你隻要知道那不是幻覺就好了……”

我對著攤位上成排的Q版娃娃突然想自插雙目——白蘭的我的兔子姬的獄寺的山本的大哥的鳳梨的[我說你為毛會知道鳳梨]Reborn的Q版布偶全數到齊,攤主是很熟悉的黑手黨大叔對對經常在公寓門口站崗的那個……O……rz我媽說,這是無頭[嗶——]異聞錄版失意體前屈。

我立刻轉身抓著白蘭的爪子瑟瑟發抖眼中絕望,“白蘭你要死也不能拉上我啊果然你還是在記仇吧,果然你記仇了吧……”

Reborn!居然有Reborn的Q版布偶!放在這你到底想被誰用槍轟啊口胡!

“啪——”

作為一名敬業愛崗不驕不躁刻苦勤奮默默無聞舍己為人咳咳啊呸勇於奉獻[犧牲機會]的盆鍋裂100組囧字輩狙擊手,我自認為對槍械還是頗有研究的……所以剛剛那一聲微妙的啪突然讓我有了啊我的人生怎樣怎樣的遺言的衝動。……rz我媽說,這是頭被[嗶——]手中的綠色[嗶——]射掉的失意體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