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的火柱空間崩壞的幻覺以及毒蛇,我咬了咬牙。都是誘發恐懼的麼。
不甘心地向著牆踹了兩腳,卻在看到起了變化的牆後跳遠了兩步,一扇門慢慢出現在牆上。
“我是被你們稱為世界的存在,或者說是宇宙,或者說是神,或者說是真理,或者說是全,或者說是一,並且我,也是你。”
伴隨著詭異的結婚進行曲響起了這神父詠唱般聲音,灰色大門上生命之樹的圖案慢慢浮現出來。
——媽媽我的狗眼瞎了。[泣]
“這空間中的一切都是你所創造的,包括這扇門。”
鳳梨君的聲音好死不死地響起。我終於沒有勇氣再去看那扇[嗶——]之煉金術師fa亂入並且打上是我讓它亂入標簽的門。捂住臉,我悄悄拭去眼角流出的淚水,伏在一旁Orz。
“叮——”
嚴肅的大門配上現代化按鈴,中間那個洞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傳說中的貓眼——這是真理之門麼臥了個槽亂入神馬的還是去死一死吧誰來滅了我拜托誰來滅了我吧滅了我!!
鳳梨君在聽到鈴聲的同時嘴角終於抽起來,我絕望地四十五度仰望慘白蒼穹,忽然生出一種大喊“給我一杯牛奶讓我噎死吧噎死吧”的衝動。
半死不活地從地上爬起來,我覺得我玻璃做的少女心已經被傷的不成樣子了。那邊的六道骸還在裝13樣地說著“這個門代表了你內心最不想麵對的事情隻有穿過它你才能到達我這裏搶回身體控製權Balabala ……”
接著他又Kufufufu不懷好意地惡劣笑著說,“我曾經遇到過一個人穿越過了內心的暴風雪,卻被心裏的暴風雪燒得不成樣子而死掉了呢。”
我佛慈悲。為了普度眾生給他一道雷劈死他吧。
我在這邊在內心默默詛咒鳳梨君,他卻在那邊蕩漾地笑起來低聲自語,“好戲開始了呢”。
*
我和傳說中的真理之門相望兩無語,蕩漾的現代化鈴聲在寂靜的氣氛中更顯詭異。鳳梨君在那邊時不時低聲Kufufu笑著欠揍得很,讓我覺得一口血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再憋著就直接可以去和盆鍋列初代喝茶去了。
還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眼前這被打上我“最不想麵對的事”的標簽的大門。
……臥了個槽我終於嚐到了被自己氣到的滋味了媽媽。
走過去手慢慢碰到大門,感受到冰冷的鐵的觸♪感,又眨巴著眼突然縮回。
「Milk醬你開門啦……」
腦海中突然想到那條短信。
我撇撇嘴。鳳梨君你果然是標題黨,我怎麼可能害怕去開門怎麼可能啊哇哈哈哈[減弱]……
——其實你才是標題黨吧混蛋!
手放在大門上,卻發現手指微微地有些發抖。我咬咬牙,看向鳳梨君。
於是我憑借對鳳梨君的殘念終於推開大門,奔過去對他一頓暴打,踹掉了他的[嗶——][嗶——]和[嗶——]不僅讓他當街裸奔還一片片揪掉了他的鳳梨葉子……
——女兒你對他的殘念到底有多大?還有那個[嗶——]到底是什麼啊喂?!
——媽媽這個時候,你隻要微笑就好了。
——我現在比較想哭啊給你想象力不是讓你在這方麵補腦妄想的混蛋趕快把門推開給我滾過去啊豈可修!
然後我被我媽一腳踹到門上給門撞開了。
——我表示我對亂入的媽媽已經無力吐槽。
一陣刺眼的充斥著牛奶味道的白光中,身體的掌控權慢慢回來。再睜開眼……
“……不過我細心觀察了一下也明白了你們兩人的關係,Arcobaleno是彭格列的保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