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哄她,吻掉她的淚,一邊緩緩地移動,直到她停止了嗚咽,才摟緊了開始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許漫若也想說點什麼,可是出口的話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全變成了“嗯嗯啊啊”的呻[yín],而壓在身上的那個人開始越發賣力地動作。
空氣裏仿佛都散著淡淡的草莓味道。
這天晚上,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三點才睡。最後一次許漫若昏昏沉沉地反趴在床上,腰被袁宸抱了起來,他在她身後繼續那個今晚已經重複N次的動作,唇瓣在她的背脊上遊走,雙手狠狠地揉著她的臀。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許漫若想起兩年前的某一個晚上,她和小白狼就塵埃大神是否有暴力傾向做的一個討論。
可是結局是什麼呢?她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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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漫若睡到下午三點才起來,許媽媽打來電話嘮叨了她一頓,責令她趕緊趕到外公家裏。她氣得揪著袁宸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了半天不見大神有反應,鬆了口抬頭望他,他卻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話。
“漫漫,你咬的我好緊啊。”
她“刷”地紅了臉,跳起身來想往浴室裏鑽,可腳剛觸地就歪倒了身子,還好袁宸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還順便壓住她就長長地吻了一通。
“腳麻?”
“嗯。”
“腰疼?”
“嗯。”
“那裏痛不痛?”
她又一次紅了臉,張嘴想咬人,看到袁宸調笑的眼又打住了,悶悶地在袁宸胸`前抓了一把,嘟著嘴罵道,“還不都賴你,沒節操!”
袁宸悶笑,咬了下她的鼻尖,“你還抓?我的背都快被你抓的體無完膚了。”
第三次,許漫若又紅了臉,忍著身體的酸痛強推開袁宸,用一種極別扭的姿勢拐到了浴室,而袁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光溜溜的背影,躺在床上深深地呼吸,平緩剛才又被某人叫醒的親兄弟那暴躁的情緒。
長臂舒展,手指觸到了什麼東西,袁宸睜眼一看,某人的衣服就蜷在那裏,嘴角微微地翹起,他看了看手表,等待著13分鍾後某人用熟悉的強調喊出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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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漫若,你注定隻能是我的,懂了麼?”
“不懂?”
“不懂?好,沒事,我可以做到你懂為止。”
“……”
於是,天黑了,天又亮了。
正文完
大家長VS惡大神
又到一年冬天,又是全家聚會,許漫若一邊喝著紅酒一邊吃著袁宸剝好的蝦仁,生活愜意得不行,她轉頭看了看窗外的白雪,想起去年冬天晨曦和薇妙的一場婚禮。
“想什麼呢?”袁宸剝完了最後一個蝦,拿過濕巾擦了擦手,鼻尖蹭了蹭許漫若的臉頰。
轉眼間,他們已經結婚半年了。袁宸那人簡直是說話算話得有些過分了,她剛拿到學位證那天,他就拖著她去領了證,9塊錢就把自己賣掉的感覺讓許漫若鬱悶了一個下午。
結果晚上大神賣力地“工作”,折騰得她求爺爺告奶奶的,最後她軟著嗓子叫了把“甜心,寶貝,親愛的”叫了個遍,最後在他一深一淺的折磨終於開竅,在他重重地一撞裏碎碎地叫出了一句“老公”,大神這才滿意地吻了吻她的額角,算是作罷。
畢業之後,許漫若就去了K&Y工作,職務是副總裁特別助理,工作內容是呆在袁宸隔壁的辦公室裏看小說打遊戲逛論壇,幫大神倒杯咖啡買個下午茶,順便接受大神的調♪戲。
婚禮的時候,袁宸如約請了好友買賣認識的一眾人等,一行人在婚禮上鬧了個夠,硬是把一向鎮定自若地袁宸給灌醉了。那是許漫若第一次看袁宸喝醉,他雙頰粉紅地飄到她麵前,搭著她的肩膀說她的朋友欺負她,那語氣怎麼聽怎麼是小正太撒嬌的味道。
於是袁小正太一直維持到散席回家,又央著許漫若給她洗澡,然後才裹著被子睡了。許漫若則是拿著手機大笑,心裏想著第二天袁宸看見這些視頻照片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可是睡到半夜她就被癢癢的感覺弄醒,袁宸壓在她身上,一副那吃了啥啥的樣子,笑得有些陰森森的。
“娘子,我們還沒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