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晴空對這些非常熟悉,輕鬆搞定。

下午1點的時候,試戲就正式開始,隨緣3號出場,已經在化妝,前兩個出場的都已經化妝結束,1號甚至換上了戲服。這時候化妝間打開,許導和齊南久一起走進來,後麵跟著副導演。

齊南久笑著說:“大家都挺早的嘛。我就不用這裏的化妝師了,我帶了化妝師。”

說完,齊南久坐下,讓自己的化妝師給自己化妝。

許導臉色不太好,沒好氣的問,“衛王都來齊了麼?”

化妝間裏的人都看向許導,衛王的試戲是兩點開始,一點是將軍。

副導演在一旁解釋:“流程改一下,先試衛王,再試將軍。服裝師,你先給齊南久準備戲服。”

“為什麼?我們1號都準備好了。”正在化妝的隨緣好奇的問。

謝晴空知道隨緣是真的好奇,但其他人可不懂這是雀妖的無知,都用敬佩的目光看向隨緣。這還能是為什麼,齊南久耍大牌,想先上場。

正在畫眉毛的齊南久掃開化妝師的手,轉頭看向隨緣,露出譏諷的笑容,“我當是誰,這不是靠裝死火起來的那個誰嘛。現在真的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演戲了。”

“前輩,你可真是隨和,一點影帝的包袱都沒有,用詞這麼粗俗。”謝晴空冷冷開口。

齊南久看向謝晴空,明顯的憤怒。這時副導演趕緊上前打圓場,笑著對謝晴空說,“你也趕緊準備,下一個就是你。”

許導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哼誰,轉身出了化妝間。

齊南久這時候倒是笑了,邊轉回頭繼續化妝,邊說,“我自然不會跟你們這種偶像計較,不是一個檔次。要求先進行試戲,也不是我耍大牌,實在是我工作太滿,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裏耽誤。這不,特地提前過來,也不耽誤大家試戲的進度。”

齊南久剛說完,場務湊過去,告訴副導演,“還有兩個衛王沒來,說是在路上,不知道提前了。”

副導演瞪了場務一眼,頗有些尷尬地說,“先來的先試,實在不行就等等他們,耽誤不了太久。”

齊南久突然回頭瞪了場務一眼,結果他的化妝師反應不及,漆黑的睫毛膏在齊南久的眼尾一拉,拉出一個黑山老妖。

隨緣一看就笑了,還戳謝晴空,讓謝晴空也看。

齊南久更生氣,臭罵了化妝師一頓,又去把所有妝都卸了,重新畫過。這樣一折騰,半個小時就過去了,沒來的兩個衛王也到了。

齊南久換好戲服去試戲,整個化妝間的人都動了,全都悄悄圍過去,想看齊南久演戲。

試戲的那唱戲是衛王在外流亡多年後重回故國,樣貌已經因為中毒而發生了巨變,甚至連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老師都不認識他。

齊南久似乎很努力想表現衛王的痛苦,大聲嘶喊,看得許導頻頻縮頭。

隨緣笑嘻嘻的跟謝晴空說:“許導那個樣子,好像烏龜啊。”

齊南久演完,似乎對自己非常滿意,直接對許導說:“我說了不耽誤你們試戲進度吧。我看現在衛王的試戲就該結束了,讓試戲將軍的準備吧,我還有點時間,想看看那個災厄體質演得怎麼樣,逗逗悶子嘛。”

許導沒理齊南久,喊謝晴空上場。

謝晴空已經換好了戲服,衝隨緣笑笑,走上了舞台。

謝晴空的表演要克製的多,明明感覺他表情沒怎麼變,隨緣卻覺得特別難受,也許是他喜歡謝晴空的關係,所以見不得謝晴空難受?

謝晴空演完,隨緣旁邊一個人歎了一聲,“後生可畏啊。”

這時,旁邊抱臂圍觀的齊南久笑了起來,“小謝啊,你這四年銷聲匿跡,是去整容了麼?怎麼表情那麼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