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是個格外早熟的孩子,才隻有三歲,就能幫母親擦臉,給母親喂飯,推著點滴架陪母親去衛生間。木沐總是能看到少主在深夜仰望星空,一個人嘀嘀咕咕,求著稀奇古怪的人,讓他們不要帶走他的母親。
可惜,這世界上最冷酷莫過於天意。少主的母親到底還是去世了,從那之後,少主就失去了笑容。
她想哄少主開心,幻化成少主母親的樣子,答應陪少主一生一世,跟少主結下血契。那是承諾,她不能違背少主的意,少主也不能違背她的意。
結果這件事被巳爺知道,巳爺暴跳如雷,差點直接將她吃了,是金槍求情,才留下她一命。不過她也失去了守護少主的資格,被趕回妖界。
十幾年來,她雖然不能靠近少主,但卻時刻留意著少主的情況。他知道少主成了童星,知道少主因為違約金而被雪藏,知道少主來參加選秀。她還知道,少主身邊多了個小妖精。
明明少主是走不苟言笑的高冷路線的,為什麼對著那個小妖精,笑得七分寵溺三分迷戀的樣子。
木沐盯著練習室裏親親我我的兩個人,問旁邊的金槍,“少主跟那隻雞到底什麼關係?”
金槍嫌棄的瞥了木沐一眼,冷硬的說,“你是被閃瞎了麼?這還看不出來。”
“不是,我看他們兩個怎麼那麼像情侶呢。”說話間,隨緣已經趴到謝晴空背上,似乎想要親謝晴空的脖子。
隨緣在給謝晴空壓背,但他發現謝晴空的脖子側麵有個東西,好奇的湊過去看。
“你這裏有個紅色的痣。”隨緣說著,伸手摸了摸。
敏[gǎn]的脖子被撩撥,謝晴空渾身微麻,轉過頭看隨緣,笑著說,“那不是痣,是守宮砂。”
“手工砂?那是什麼?”隨緣不解。
謝晴空將隨緣拉到麵前,認真的解釋,“是用來驗證童.貞的東西。小時候點在身上,多少年都不會消失,除非破了處.男之身。”
隨緣啊了一聲,微微臉紅,“你怎麼還有這個”
謝晴空明知道隨緣說得這個是指“守宮砂”,偏偏要假裝誤解成“童貞,開口說,“我當然有,我還是處.男。你不是麼?”
隨緣一張臉漲得通紅,低著頭,小聲的答了一句是。
木沐在窗外咬牙切齒,有種家裏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氣憤。
“都怪巳爺,如果不是他把我調走,我跟少主早就成了,怎麼會輪到那個小妖精。”
“你可別作死了。”金槍直接的說。
“你什麼意思。”
“你跟少主綁著血契,少主不能拒絕你的任何要求。”
“所以少主一定會愛上我啊。”
“巳爺怎麼可能容忍有人命令少主,你假裝血契不存在,一輩子不要跟少主提要求還好,你如果動一下,巳爺會要了你的命。”金槍嚴厲的瞪著木沐。
木沐瞬間啞火,癟了癟嘴,不服氣地說,“萬一,我不用血契,也能讓少主愛上我呢。”
金槍轉過頭,不想理會木沐,卻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木沐的聲音突然轉冷,語調僵硬宛若機械,“他不配跟少主在一起。”
金槍猛得轉頭,就見身旁的水汽化成少女的模樣,湛藍色的瞳仁中一片朦朧。
“木沐!”金槍動用妖力,想要拉木沐。可木沐隻是一揮手,就將他徹底彈飛。
金槍被從三樓的窗外,直接甩到地麵,砸得險些現出原形。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