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種良藥。
“自從我……歸來之後,每一次都是你來到我身邊。”雲彥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電腦。
——被蛇咬那次是,被俞朗傷害那次是,連後來恢複記憶的時候也是。
“這一次,換我去你身邊。”
——你需要我,我就會去你身邊。
——我也很需要你啊。
雲彥的確很累,拍戲最後幾天的緊張,剛回家又出國的旅途勞頓,再加上時差,讓他一到沈疏珩所在的住處,直接睡了個昏天黑地。
沈疏珩見了合作方回來,看到他抱著被子睡得昏沉的樣子,有些心疼,隨之而來的就是愧疚,他站在床邊看了雲彥好一會兒,才終於上了床。
一鑽進被窩,雲彥就迷迷糊糊地抱住他一隻胳膊,自動地湊到他身邊,像隻想要取暖的貓。
手臂搭在他的腰上,雲彥看起來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呢喃了一句“終於……”
終於什麼?
沈疏珩再次低頭看他,就見他一臉滿足。
那一瞬間,所有負麵的情緒一掃而空,沈疏珩心中隻剩一片平靜。
他也需要我啊,他想,就像我需要他一樣。
幾天之後,雲彥已經修整完畢,再次恢複了生龍活虎的樣子,沈疏珩也將所需要處理的事宜全部處理完畢,整個過程堪稱有條不紊。
而此時此刻,他們正在滑雪場上飛馳。
目之所及到處是皚皚白雪,天空藍的像是一麵明鏡。
沈疏珩的心情也像是被滌蕩幹淨了一般,前所未有的輕鬆,滿心隻有眼前這個刹不住車像隻鴨子一樣一邊慘叫一邊撲進自己懷裏的人。
沈疏珩以為自己可以接住他,卻沒想到在雙臂交接的瞬間,腳下一滑,抱著雲彥齊齊向著雪地上摔去。
滑雪板將地上的雪揚起來,撲的滿臉都是,兩人摘下護目鏡,一邊為對方撥開臉上的雪,一邊笑鬧。
過了一會兒,沈疏珩發現,雲彥的大笑漸漸平靜下來,眼睛卻始終放在他臉上不願意離開。
那種神情,他從未見過。
“怎麼了?”沈疏珩收起了嘴角的笑,眼神柔和地看著他,問道。
雲彥仍看著他,頓了一下,接著親了他一口,說:“這是我見你笑過的最開心的一次。”
沈疏珩原本收起的笑容再次展開,捏了捏他的鼻子:“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很開心。”他隻是,不善於表露。←思←兔←在←線←閱←讀←
雲彥眼神灼灼地盯著他,心中流淌著一股暢意。
他趴在沈疏珩身上又笑起來,待到笑夠了,幫沈疏珩把護目鏡戴上,然後從他身上爬起來,伸出手來拉他:“再來!”
沈疏珩將手遞給他。
沒關係的。
雲彥拉著他在雪道上飛馳時,心想,你不善於表露,沒關係的,我願意悉心體會你的一切。
在有限的此生裏,我會和你一起走遍山河大地,我會讓這樣的笑顏時常重現。
隻因我知道你愛我,如同我愛你。
你的笑也溫暖我,如同我溫暖你。
我知道我們是彼此的氧分,所以,我們一定不會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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