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我還是拱手笑道:“應該的,應該的!”聲音也刻意弄粗起來。之所以刻意弄粗是因為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嘛,如果當眾說自己其實是女人,那還不等於承認自己長得像男的?
我在那站了一會兒還不見那姑娘離開,我就急了,我可是要行竊的呀,你不走我怎麼偷呀?我打量起這個女子,錦衣羅裙,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柳眉細腰,樣子柔柔弱弱,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倒也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
她會不會是離家出走了?我正想問那姑娘原因,卻瞥見人家姑娘的眼神,秋波那個送啊,媚眼連連。臉蛋上有兩朵小紅雲,嘴角掛著羞澀的笑容。這活脫脫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我咽了咽口水,天啊,這姑娘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結果,如我所料,那姑娘向我靠近了一步,掩嘴笑道:
“公子,奴家姓張,名楚憐。敢問公子``````”
她話還沒說完,我拔腿就跑,張楚憐?還跟張不正一個姓呢!難不成真對上眼了?我可是女的呀,咱不好這一口``````我隻顧自己跑,卻忘了後麵那個美人兒。
張楚憐淚眼汪汪,摸了摸臉蛋,沒什麼東西呀,自己怎麼把人家給嚇跑了?
我氣喘籲籲地跑回了破廟。
“回來啦?”張不正坐在佛台上翹著二郎腿,向我伸出手,“偷的東西咧?”
“別、別提了!”我咬牙切齒地一瞪,“他丫的!今天竟然讓一女的給看上了,咱是正常人,不好那一口!幸好我跑得快,趁人家小姑娘還沒動真情,趕緊擺脫!不然人家都要說我殘害一青春貌美的小姑娘了。”
“你就吹吧你,拜托你下次找理由找個正當點的行不?”張不正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好吧,沒偷到是吧?今天晚上你不用吃了。”
“喂!”我表示抗議地叫了一聲。但也不敢真的說些什麼,因為我有自知之明,跟他吵嘴一定會死得很慘。他會說得你毫無招架之力!
但這家夥也真是的,當自己真有多少魅力呢?雖然我不能做到隨便拋一個媚眼,就有一大堆少女爭先恐後地往懷裏鑽,但人家還能迷倒一個小姑娘呢。而且自己還是女的!(可人家當你男的!)
“你就省點口水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失敗了,你也知道多叫隻能浪費時間。”張不正拽拽地看了我一眼,又從懷裏掏出了一隻雞。
還好還好,慶幸慶幸!我拍拍胸部,又是吃雞。這張不正怎麼就吃不膩呢?他喂了自己一個禮拜的雞,現在自己是“未見其雞,先聞其聲”就想吐!張不正吃雞應該也有幾年了吧?對雞還真有免疫力。這家夥不僅愛好吃雞,而且還很霸道!我不吃的時候他就偏給我吃,先給我點穴,然後開始灌雞!你說他丫變不變態?
“不吃就不吃!”我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在一旁坐了下來,拿出了一盆泥土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我現在在做一種花草的實驗。這種花就是“傾城妖嬈”。
前幾天無意間,自己在破廟的一個角落中發現了一株小花,這花呈淡紫色,美麗無比,突然覺得熟悉,想了想才記起這就是以前商議會上段寒殤拿給自己的那盆花,還被自己命名為“傾城妖嬈”。
當時自己就很好奇,這破廟可沒有什麼泥土、肥料、陽光、雨露之類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