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下人死的死傷的傷反正是全部滾蛋了,可是現在整個玄王府都因為剛才的打鬥而一片狼藉,那些下人走的可真不是時候。

“是,王爺。”福伯走了出來,發誓更要效忠段玄逸,所有的人裏麵王爺隻救下了自己一個,而且一個板子都沒讓自己挨,今天就算隻有自己一個人也要把一個幹幹淨淨的玄王府送給王爺。對了,外麵的那些愛好八卦者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將武林榜重新排整了一遍,段玄逸、段寒殤並列第三,這個消息正以最快的速度在三國之中傳播著。真正要一較高下也要等到武林大會的時候了。

``````晚上,月亮當空,很明亮地掛在天上。

我、段寒殤和段玄逸坐在石椅上,對酒當歌。段玄逸所謂的酒席並沒有豐富的菜肴,而是一壺又一壺不同的酒,什麼百年佳釀、女兒紅、桂花香應有盡有,看來今晚他是打算不醉不歸了。

“今天沒醉的都不能回去!”段玄逸將我們的酒杯斟滿,霸道地說道。

“不醉不歸!”難得段寒殤今晚興致也很高,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和段玄逸也不落後,舉起酒杯開始像喝開水一樣猛灌酒。一壺又一壺的酒壺變空,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段玄逸十分沒形象地趴在桌上,還有殘留的酒水從他嘴角流下。段寒殤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嫌熱所有扯開了胸口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肌,看得我麵紅耳赤,隻好一杯一杯地將自己灌醉。

“你們知道嗎?我、我......”段玄逸支支吾吾地高舉酒杯,傻笑著說道,“我喜歡炎、炎、炎傾城!”

可能是喝醉的緣故,我笑得麵部肌肉都有些抽筋:

“你喜歡我?哈哈,哈,哈``````你這個眼光,有,有毛病的,你,你這個色鬼,我看,看你早晚一天,死在,死在床上!”說完,自己咯咯直笑,接著又一杯一杯地喝酒。

“你喜歡炎傾城?”段寒殤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酒倒入口中,“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喜歡她?告訴你啊,傾城,傾城她有多麼,像,像我母妃!但我更喜歡她!她是我除了母妃之外,第一個,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我打了一個酒嗝,抽了抽鼻子,跟個潑婦似的站了起來,指著段寒殤的鼻子大罵:

“你丫的!我不做你母妃!那太老了,人家還年輕啊``````”說到最後我就想軟柿子一樣癱倒在椅子上,拿起酒壺想倒酒,卻發現怎麼都倒不到杯子裏去,急得我差點把整個酒壺吃下去。

“哈哈,炎傾城你這個白癡。”段玄逸迷迷糊糊地看著我,像在做夢一般,“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拿寒冰蛇咬你嗎?哈哈哈,是因為香妃!那個蛇蠍女人,一個騷貨!在床上跟條蛇似的,扭來扭去,從床上起來後就變成蠍子了!他媽的整天一個勁問我你有沒有死,我他娘的想操死她!”

啪!段寒殤將酒杯用力地拍在桌上,憤怒地大吼著:

“你他娘是不是人!炎傾城中蛇毒竟然就是你做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說喜歡她,你竟然為了和香妃上床不惜傷害皇後,傷害傾城!你他媽我跟你拚了!”段寒殤一吼完就軟綿綿地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估計醉死了。我笑得花枝亂顫,還拚了,醉成這樣還拚了。段玄逸也嚷嚷道:

“瞧你那孬種樣,誰說我沒有資格喜歡?你才叫真正沒有資格!把傾城當成你那個狗屁母妃,你喜歡老女人啊?!回頭我給你找幾個又老又醜的去!”

我一個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我就說段玄逸怎麼會無緣無故想殺我,原來是香妃那個賤人,我就說我巡國那一段時間你怎麼那麼安分呢,原來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為了殺我不惜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這種女人不是一個“賤”字能形容的。但現在又怎樣,我不是沒死嗎?!而且段玄逸也不是真想殺我,不然我療毒那會兒他怎麼不阻止啊?哼哼,林媛香,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你知道傷害我的代價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