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著這麼的人麵唱是蠻丟人的。
她可舍不得讓他丟人。
這麼一想就決定了,“那就回去唱吧。”
“林聽。”
“鍾太太。”
“大嫂。”
屋裏屋外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表達出自己的不願意。
淩楚翹轉身看她,“還沒嫁就這麼聽話會讓他驕傲的。”
林聽咧著嘴,轉著手裏捧花,很不配合的回了一句,“早就已經嫁了呀。”
“那也不行,現在是伴娘說了算。”淩楚翹還在堅持,“不唱就讓進。”
反正時間還有很多,再多玩會也沒事。
然而,迫不及待想見嬌妻的鍾斯年已經不想陪她們玩了,反正已經得到老婆的同意,可以毫無顧忌的硬闖了。
一把握住淩楚翹扶在門框上的手,把人從裏麵拉出來,推向自己身邊的伴郎,一個跨步就擠進已經半開的門,下一秒又突然頓住腳步。
另外五個伴娘見人進來攔不住也就識趣的靠邊站。
淩楚翹穿的高跟鞋,即便鍾斯年掌握了力度,角度,被淬不及防地被這麼一推還是會腳步踉蹌。
豐自明在她被推過來時伸出手,穩穩地接住她,緊摟著腰把人扶正站好。
淩楚翹穩住身形,抬頭看眼已然走進房間的鍾斯年,癟癟嘴輕哼一聲也作罷。
試衣服時,她說不想那麼早就讓他看到自己穿嫁衣的樣子,要保持神秘感,拍婚紗照時,她說千篇一律沒新意,隻拍了禮服跟日常裝,所以今天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穿上嫁衣的樣子。
中國風嫁衣,精工刺繡的大紅秀禾服,把她襯托得更加膚白如雪,眉目如畫,美得讓他移不開眼,也忘了挪步。
唯有心跳亂了,雜亂無章。
林聽亦是如此,盯著他挪不開眼,抿著唇又帶著新娘子的羞澀。
兩人就這麼含情脈脈的凝望,仿佛空氣都是甜蜜的粉絲氣息。
一旁的伴娘見狀打趣,“哎喲,鍾先生跟鍾太太都被對方的帥跟美吸引得挪不開眼了。”
說這話的是另一位從婚慶公司裏請來的伴娘。
林聽越發覺得羞澀,微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本就打了腮紅的臉也越發紅潤。
鍾斯年揚唇,笑著走向她,彎腰欲直接把人抱起來起就走,迫不及待的要娶回去。
林聽攀著他肩膀,嬌羞說著,“還不能走,我還沒穿鞋。”
“.....”鍾斯年一頓,鳳眸抬起盯著她,似是再問,什麼意思?
林聽解釋,“她們把我婚鞋藏起來了,要你們找到穿上才可以走。”
新一輪的難題又來了。
新郎帶著自己的伴郎團隊找鞋,幾乎把房間每個角落都翻了個遍,鍾斯年甚至現場開啟探長模式,最後鞋子被他從新娘的禮服下找到,也就在新娘的腳邊。
鍾斯年蹲在地上幫她鞋穿好,起身抱著就人跑出房間,一路跑進婚車。
而他的伴郎則負責把包好的紅包分給伴娘團。
迎親隊熱熱鬧鬧的來,熱熱鬧鬧的走。
新郎如願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娶回家。
白天中式,晚上西式,一場盛大的婚禮走下來,甜蜜幸福,開心激動固然有,但累也是必然,等到晚上結束回到房間,林聽腳都被磨出泡。
麵對披著白紗的誘人嬌妻,麵對今天無數次想要扒光的嬌妻,麵對想要了一晚上迫不及待想要吃幹抹淨的嬌妻,鍾斯年的***還沒開始就要先幫她挑水泡,又心疼又好氣。
氣她痛也不知道說,生生把自己腳磨出泡,磨脫皮。
挑水泡歸挑水泡,教訓歸教訓,但新婚該做的也一樣不落。
不僅不落還做得酣暢淋漓,甚至可以說是到了放飛自我的地步。
孕期進入八個月到現在孩子出生八十多天,今晚是禁欲三個多月後的第一次行房,剛好兩個孩子又不在,鍾斯年是抱著吃個夠的為所欲為。
......
兩個多月的孩子,就算林聽奶水不足也沒有給他們斷,自然他們婚後也不能像別的夫妻那樣來一個蜜月旅行。
沒能給她一個完整,鍾斯年深感遺憾,直言,“等孩子再大一點,我們再把去欠下的蜜月補上。”
林聽抱著孩子喂奶,聞言抬頭看他,咧開嘴笑,“蜜月旅行跟我們之前一起的旅行沒什麼區別,都是吃喝玩樂的事,隻要在一起就算窩在家裏也是可以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