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什麼啊?

“他用你的手機給我撥了個電話,說你想減肥,我才登門推薦瘦身中藥的,不過我隻能透露這麼多。”

還有這一回事?

陸俏半眯起眼睛,就如同猛獸盯住獵物一般,他嘴角一勾帶著危險氣息呢喃:“你想不起來了?”

我渾身一顫,我看過陸俏這種眼神,上次去夜店撈他回來時撞到他在角落裏索吻一個純情小姑娘,恰巧就是這副模樣。

我指著他警告:“你別亂來啊。”機智的捂住嘴巴。

“想起來了吧?”陸俏得意一笑。

“沒!”

鬼才願意去想呢!

他壞壞地看著我,驀地把我按在他的小跑上,我死命的捂住嘴巴:“兔子不吃窩邊草!”

陸俏愣了一下,隨後他鼻尖頂到我的鼻頭,都能感覺到燥熱而紊亂的呼吸,故意露出情*欲的眼神:“那是因為,窩邊草早晚都是兔子的。”

一瞬間,手臂上的毛孔不自覺豎起來了。

他笑的一臉欠揍,突然鬆開我,與我生出一段距離,喃喃道:“關鍵有一點我不太滿意,你嘴硬不肯承認的樣子會讓我誤以為,記憶還不夠深刻。”

“……”

“你說是吧?”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小眼瞪大眼。

陸俏湊近我,黑色幽深的瞳眸快要把我吸進去,在我移開目光之際,小腹被某個王*八*蛋的手指猛戳*了一下,我“靠”了一聲,雙手自然而然的就捂住小腹。

他捏住我的腮幫,眼睛一閉,手下摟住我的腰身一緊,嘴被狠狠堵住,濕熱的舌頭肆意探*了進來,我細細的喘*息,斷斷續續的扭頭掙*紮,他變換角度執著地追上來含*住我的唇,吻像要吃人般,凶悍地令人回不過氣來。

無論我是抓破了他的臉,還是扣下他胳膊上的皮肉,依然無濟於事。

該怎麼辦!

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一雙手掌扶了扶我激動的背脊,他終於稍稍放開我,手臂卻依然緊緊箍住我的腰,似乎知道我下一個動作是什麼,扇他巴掌的時候,陸俏自動把臉湊過來。

狠狠地一巴掌,讓為數不多的路人都停住了腳步。

“你自尊心那麼強,夠你受得了,陸俏我們現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一而再再而三,我給過你機會了!”

他手指一緊,兩腿夾住我的小腿讓我無法動彈,抹去嘴巴上被我的指甲刮過的血跡,湊在我的耳邊,輕輕說道:“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們第一次接吻的地點、時間、都清晰了麼?”

我惱羞成怒地叫道:“陸俏你不要臉!”

他抱著雙臂,眼中有絲戲謔:“臉是什麼東西?”

“你鬆開我。”我昂頭,態度堅決,陸俏後退一步,表情有些悲傷,我走過他身邊說道,“陸俏,你好自為之吧。”

“一個小時後的飛機,目的地英國,我要從那裏呆五年,希望你不要忘記我。”

我突然停住,就那麼呆呆的看著他,低低問道:“你再說一遍?”

陸俏說,他的父母都是中國人在英國的公司越來越大,現在他父母給他發的緊急召回郵件,說明公司出現問題,他必須在英國期間保住公司並拿到雙碩士學位堵住公司其他元老的嘴巴,才能回國。

他還說,他是中國人,五年的時間是他的底線。

要是贏了,他會滿載而歸,回到B市。

要是輸了,他會帶著父母回歸祖國。

他說,他有的是錢,隻是英國的這個破公司是他父母的心血。

“楊約旦,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正在開車的陸俏突兀的開口,“能不能仔細的想想。”

我還在為他要出國卻最後一個通知我而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