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始自我介紹:"我叫陸俏,因為暈車才不得已坐到前排。"
吧啦吧啦地說話,誰願意聽啊!誰稀罕和你坐一排啊!!!
陸俏推了推眼鏡,見我無動於衷,隻好將停在半空中的手放下來扯住我的手腕翻過來核對時間,不羈地摸索著下巴說道:"算上現在的時間,我坐在你旁邊已經有五分鍾之久了。"
我猛地看向他,一臉迷茫。
他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說道:"你花癡了整整五分多鍾,我是想跟你打招呼的,不過看你看這男的那麼入迷的份上真的不忍心叫醒你。"他指了指手機,我抗拒地躲過,生怕他再觸碰到什麼不該觸碰的東西。
"好吧,反正我是沒有惡意的,剛才開了個小玩笑,我正式向你道歉。"他伸出手,想要和我握手言和。
我沉默了一會,伸手握住他的手指那一瞬間突然將他的手掌打落:"不需要,我沒有放在心上。"
轉過頭望向窗外那兩個正在和長頸鹿拍照的人,餘光從未曾這個陌生人的身上移走。
這男人表麵上看著文文靜靜書生氣質,金色邊框的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放蕩不羈地笑著,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貴婦風",模樣俊俏的如似小白臉,怪不得名字裏有個俏江南的俏呢!
所有美麗的人永遠都無法令人忘懷,陸俏的紮眼卻跟顧以安、唐心的紮眼不同。
唐心是聰慧中帶著謹慎,為人紳士禮貌是與生俱來的,至於很看別人眼色生活……我希望自己可以理解成察言觀色、情商比別的孩子高很多。
當你看著唐心就會心疼,就會萌生出你渾身上下所有的愛,你想要對他好,想要把世間最美好最幹淨的事物都給予他。
顧以安不是,這個陌生人也不是。
陸俏和以安不同,以安就像是成人版的唐心無論做了什麼都是美好完美的發光體。而陸俏是油滑的、是那種左右逢源的、是那種喜歡左擁右抱斯文敗類款的男人。
恰巧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麵獸心的斯文敗類。
雅痞,最合適不過他。
窗外。
唐心突然回頭,對著窗戶裏的我露出委屈的神色,我確認了好幾次,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即刻間,推開擋道的陸俏跑下了車。
我一把從何璐手裏拽過唐心,擔心的握住他的胳膊,神情有些焦慮:“怎麼了唐心?哪裏不舒服麼?”
小家夥搖搖頭。
我這才意識到何璐用一種異於常人的目光盯著我打量:“你丫吃錯藥了啊?”她晃了晃手腕,“報銷醫藥費昂!”
事後聽何璐說,那個時候我氣勢洶洶的從觀光車上躥下來,就跟護犢子一樣把唐心扯到身後,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當然她的原話還不靠譜: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等我再三確定唐心沒有不舒服也沒有人擠著他碰著他,懸著的心才落下。
“你家唐心有些怕生。”何璐拉我到一邊說道。
“所以才領你出來活躍一下氣氛,讓他接觸一下除我以外的人。”
“nonono~”何璐左右搖動食指,“據我觀察,這小鬼一到人多的地方就開始緊張。”
何璐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早晨吃油條發生的事情,我一離開他也是用投射出這種“求救”信號。
我以為是他對我的依賴感太強,就壓根沒有往人群恐懼症這一方麵想,若不是何璐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話給我提了個醒,我還真對自己的魅力驕傲過了頭。
要是人群恐懼症的話……還真的是個大問題。
“我沒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帶著前所未有過的嚴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