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有心叫他別寫了,明天再寫也是一樣的,可是想著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事,萬一露了一點兩點,等他清醒了不感謝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打了哈欠,叮囑了薑承湛一句先去睡了:“湛寶,早點過來睡覺。”
“知道了。”
薑承湛坐在書桌前,打開筆記本,一筆一劃的寫下:
今天老婆不給親親,老婆說大姨媽來了就不能親親,她說以後給我生一個寶寶,跟我一模一樣。
我想要寶寶,可是我還想要親親的。
老婆的嘴可真甜,像果凍一樣,每次都親不夠。
還有啊,每天晚上我一上床,親老婆的時候,小弟弟就會起來。
老婆不給親,我就會很難受。
……
第二天早上,不到六點蘇晚晚就起來了,她知道老爺子每天這會都在花園練功,先去跟老爺子打聲招呼,回來叫薑承湛起床。
薑承湛賴床不願意起,蘇晚晚帶著從外邊回來的涼氣掀開被子咯吱他。
“湛寶,湛寶寶,再不起來沒有飯吃了。”
“不要,”薑承湛還是不肯起,抓著被子往身上蓋。
蘇晚晚趴著他的耳朵又喊:“你不起來,我自己出去玩不帶你嘍!”
話音沒落,薑承湛已經連滾帶爬的下了地,“老婆,我們要去哪玩?”
蘇晚晚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把衣服扔給他:“先去洗臉,一會我告訴你。”
其實今天蘇晚晚沒打算出門,她的戰場是薑家大宅。
七點半的時候薑家所有的人都坐在了餐廳裏,蘇晚晚拉著薑承湛過去,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桌麵上的飯菜,然後陰陽怪調的說道:“湛寶,這些菜都好難看是不是?”
“這是做給人吃的嗎?”
薑承湛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配合的說:“不好吃呀,不好吃呀,湛寶要吃好吃的。”
薑老爺子和徐紅梅坐在首位,聞言薑老爺子沒有任何反應,倒是徐紅梅不悅的看了她一眼。
薑宇深坐在徐紅梅旁邊,倒是沒有大的反應,隻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
看沒人搭茬,蘇晚晚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打開了某團:“據說禦膳房的飯菜不錯,不如以後就從外邊叫菜吃吧,反正小叔叔管著公司,不舍得往家裏添置,連個好廚子都不請不起。”
她打聽過了廚子是徐紅梅的遠房親親,這些年沒少撈了油水。
“你什麼意思?”徐紅梅不願意聽了,臉色一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蘇晚晚你今天就是來挑刺的是不是?”
蘇晚晚掏了掏耳朵,不理她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上次啊,連個管家都敢跟大少爺動手,我看這薑家也沒個王法了,不是無規矩不成方圓嗎,我看就從家裏的傭人開始,一個一個的訓練,對,就像軍訓那種,我就不信訓練不出個樣來。”
她回頭笑嘻嘻的看著薑承湛:“是吧,湛寶?”
“你……”徐紅梅氣的臉色都變了。
蘇晚晚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又說:“不好意思,奶奶啊,按理說我公公是薑家的長子,承湛呢是薑家的長孫,這個家就該承湛當家。”
她頓了一下,笑眯眯的繼續說,“現在承湛雖然傻了,可還有我這個媳婦啊,所以,奶奶您也六十多歲的人了,該休息就休息,別太操勞了,給我們這些年輕人點鍛煉的機會。”
她不理徐紅梅發青的臉,瞄了一眼薑宇深,那天晚上掐她一下的仇必須報,“說句不中聽的,承湛是爺爺的長孫,將來老爺子的事還是要我們湛寶操勞的,這長幼尊卑總該有個說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