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音無看了看躺在保健室已經1個星期的邪龍,無奈的歎了口氣。
1個星期前,看著奏帶著傷痕與滿是鮮血的邪龍進了保健室,音無大驚的跟了上去。
一詢問,卻發現奏也不知道,奏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也許奏掩飾了什麼,但是,音無卻沒有發現。
本以為會很快醒來,但是……
“唉。”音無緩緩的站了,拉開了旁邊的窗簾,“這家夥還真能睡。要知道戰線那群家夥,就算死了,過了一會兒又是生龍活虎的了。”
音無沒有把邪龍的位置告訴戰線成員,隻是把“戰服被動了手腳”的消息告訴了戰線成員。
“什麼!那我們的私生活全部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了!”這是戰線集體的大叫。
音無想起那時候戰線誇張的表現,忍不住笑了。
“還是沒醒嗎?”奏一到午休,就來到了保健室,看著那個已經安詳的沉睡的身影,想起哪天那一幕。
高高的怪獸屍山上,滿地的鮮血,那高高在上的人影……奏搖了搖頭嗎,把那些想法都丟了出去。
“怎麼了立華?”音無奇怪的問了句。
“沒什麼。”奏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這裏我來照看行了。”奏直接下了逐客令。
“真是的。”音無無語的摸著頭,然後看了下天空,“算了,去本部吧……”
校長室裏……
日向無語的看著沒事做的戰線成員,沒有了基友在旁邊,一切都顯得那麼無聊。
“真是的,這裏是小學嗎?來的盡是些小鬼。”日向歎了口氣。
旁邊看書的直井不爽了,合上了書:“你這家夥,這是在說我嗎?!我可是神啊!”
直井直接把話往自己身上攬……
“啊,你還在說這種話啊!虧你那時還抱著音無哭得一塌糊塗呢!”日向帶著些嘲笑的不屑。
“你說誰哭了!”直井突然靠近了日向,“要哭的人是你!去吧,去發現洗衣夾的才能,然後為連洗衣夾都不如的自己歎息去吧!”直井動用了催眠術,紅著眼睛盯著日向。然後往旁邊的桌子上丟了一個洗衣夾。
日向中招,盯著洗衣夾,然後誇張的自暴自棄起來,抱著頭痛哭。
直井很爽的‘哼’的了一聲。
音無直接提起直井的後衣領:“你啊,別把催眠術當泄憤的工具!”
直井看見音無,帶著小受的微笑打招呼:“音無同學,早上好!”不過……現在已經是大中午了……
音無瞟了一眼正在抱頭痛哭的日向:“那是怎麼回事?!”
“那是人家先找上門來的,我隻是盡量妥當的處理了而已。”
“那裏妥當了!一個大男人都跪下來抱頭痛哭了……”因為無語的看著誇張到幾點的日向。
“音無君,直井君,我有事找你們,到這邊來。”由裏在另一邊叫道。
“什麼事?把我們叫到這裏來?”音無看著靜悄悄的職員辦公室。
“直井君,去試著恢複音無君失去的記憶。”由裏開門見山的說道。
直井不爽了,除了音無。他對於誰的話都不聽:“居然敢命令我!從剛才開始!你就以為自己是誰啊!”
音無直接拍上了直井的後背:“是你的頭兒!也就是上司!老實點聽他的命令吧。”
音無突然一愣:“你說我的記憶?!”
“沒錯,你的記憶。直井君的催眠術可是貨真價實的,所以,應該能找回你失去的記憶。”由裏對於直井的催眠術可是深有體會。
直井一副思考的樣子,隻要關於音無有益的事,他無條件服從與支持:“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也想為此而盡一份力量。”
音無有些害怕:“等一下,這種事別給我隨便決定啊!”
“為什麼,難道你希望自己永遠丈想起來嗎?”由裏有些擔心的看著音無。
音無啞口無言“我當然想回響起來啊!可是,我為什麼會如此不安?難道是因為我的記憶恢複以後,就會失去現在的生活嗎?”
音無一愣,突然發覺了“原來,我是這麼喜歡和大家一起的生活,但是,當我取回過去之後,還能跟現在一樣和大家一起生活下去嗎?”音無想起與戰線成員可開心的每一天,擔心與害怕著……
“音無君!”由裏叫回了陷在迷茫中的音無。
“我知道了。”音無不得不妥協。
“不管看到什麼樣的過去,都請不要迷失自己。”直井脫掉了帽子,握著音無的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是你的同伴。”然後對著音無露出一個很溫柔的微笑。
音無很無語,這打實了絕對是基友的一副畫麵……
音無盯著直井,什麼也不說。
“請你說句話好嗎……”直井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