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船舶,都是漁民的私有財產,不可能再象以前集體經濟時,當村長的能夠一呼百應。
要是還象以前那樣的話,村裏接到警方通知之後,早就會調動武裝民兵,把所有大道路都給攔得水泄不通了。
哪會象現在這樣,還讓高*峰等人在村外山頭上歇息了半宿。到了最後,還帶著人質摔下了山崖。
“老村長,你放一百個心。所有的費用,全部都由我們負責支出。”胡軍心中明白對方遲疑的原因,立即給出了一個定心丸。
看到馬局長也在點頭,當地的警察和老村長應了一聲,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
時間不長,附近海麵上就出現了片片白帆。金錢雖不是萬能,這個時候就是要靠金錢才行哦。
站在山崖上的大家,聽著李守一那一聲聲如同子規啼血似的,在呼喚著心心相印的戀人。
除了一同垂淚之外,什麼勸語言也無法得出口。
現場上的外人,要算是馬慶生了。
他站在孫芳突然爆發的位置,也就是夏仲強被手銬砸到腦袋,泥鰍被踢下山崖的地方。
打量了幾眼之後,馬慶上又往山頭上走了幾步,口中喃喃而語道:“不對哇,不對,肯定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自言自語引起了胡軍的注意,上前一步問道:“馬局長,你什麼地方不對?”
“胡部長,孫姑娘既然已經脫離了這幫家夥的控製,而且又看到了救兵,為什麼不朝山下逃,卻往山上跑呢?”馬慶生低聲出了自己的疑惑。
沒等到胡軍回話,站在旁邊的呂慶明就搶先開了口:“死,芳想死!”
“二蛋!你在瞎什麼!”隻聽得‘啪’的一聲響,胡軍已經打了呂慶明一個耳光。
這一個巴掌打得不輕,呂慶明的臉龐上頓時鼓了起來。呂慶明昂著腦袋:“軍哥,我不是瞎。”
“你還!”胡軍又揚起了巴掌。
呂慶明也不避讓,繼續強嘴道:“芳是練過武的人,怎麼會跑不過*三子,怎麼會被*三子揪住了衣袖,還掙脫不開呢?”
“這——”胡軍啞了口。聽到這樣的反問,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是嗬,芳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呢?
這時,鳳凰女走了過來。她的手中握著一樣東西,就是孫芳用以打開手銬的那把錐刀。
聽了呂慶明的分辯之後,鳳凰女出於女人的直覺,立即皺起了眉頭。一會兒看著山崖,一會兒打量出事的地方。
“走,快走。”在後麵上來的警察,將摔得半死的夏仲強和泥鰍也給押了過來。
到了山頭以後,就將二人和猴子摔到了一起。剛一落地,夏仲強哀嚎一聲道:“我滴個娘誒,痛死我了……”
泥鰍也是一個勁的呼痛道:“疼,好疼誒——”
聽到二人的哀嚎,鳳凰女突然打了一個激靈,上前一腳踩在了泥鰍的手背上:“!你們對芳姑娘做了什麼?”
有了這麼一問,其他人也同時反應過來。大家想到孫芳從昨下午落到這幫人手中,前後也經曆了十幾個時。
有了這麼長的時間,什麼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想到那個可怕的情景,方圓圓杏眼怒瞪,一腳踢在了猴子的心口上。
隻聽到‘哇’的一聲,猴子口中吐出鮮血,趴在地上掙紮道:“我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猴子發出慘叫的同時,鳳凰女腳下的泥鰍,也同時發出了慘叫。五指全部都是粉碎性的骨折,哪能不叫哩!
盡管是疼得鑽心,泥鰍知道命要緊。
他忍痛訴道:“啊……我沒有做哇……啊……姑奶奶……我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做啊……”
“你!到底對芳做了什麼?”呂慶明的一隻腳踩在了夏仲強的膝蓋骨上。
沒等到把話完,那隻大腳就已經用力碾壓了下去。錐心的疼痛,立即傳遍了夏仲強全身每個角落。
夏仲強還算硬朗,堅持著忍痛道:“這位大哥,我們三人是練武之人,也知道道上的規矩,知道劫財不劫色的道理。”
“你的是真的?”呂慶明又追問了一句。
旁邊的泥鰍趕忙補充:“這位大哥,我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三子要想過一回癮,也是夏大哥給攔下來的。”
在這個過程中,也有警察想要製止這種刑訊逼供的行為,卻被馬慶生用眼色給攔了下來。
眼前這些人已經到了發飆的邊緣,有誰能攔得下來?馬慶生可不想惹火燒身,不想讓療養院的這幫人恨上了自己。
再,塌下來有高個子撐著哩!沒看到軍方的魯南少校,也隻是站在一旁沒有吱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