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尚說了:“阿彌陀佛。施主和女施主就在這好生歇息吧!”便告退了。
男生先笑而不語,後是一驚:“女施主?”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正眼看了一下白衣人,眉清目秀的,烏黑的秀發落在雙肩上,有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精巧的鼻子,櫻桃小口,臉蛋像撥了殼的雞蛋,還紅撲撲的。
女子卻是一驚,因為男子的鮮血從鼻孔留了出來,突然想起激戰時的情境,擔心地問道:“你不要緊吧,流血了,不會是剛剛受了傷吧?”
女子從袖中抽出手絹想要去擦。
男子連退回房說道:“多……多謝關心,我沒有事……那個,什麼,什麼的……回房休息吧,等會兒開飯了會有人來叫的。”
話音剛落房門已閉。
站在門外的女子看男子的態度,也不敢再多問什麼,默默回了房,等著……
而男子站在房內靠著牆,擦著鼻血,深深地歎了口氣:“這人……我認識?”
過了一陣子。
寺裏的鍾聲忽然響起了,寺裏多了匆忙的腳步聲。
女子聽見了外麵有聲音,便打開門,走出客房去一看。
發現一個接著一個的和尚正朝同一個地方跑去。
此時男子也從自己的客房中出來。
女子小心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都去幹嗎?”
“開飯了,當然是去吃飯呀。”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些和尚,回答道。
女子不解:“你不是說,開飯會有人叫的嗎?”
“我不是正準備去叫你嗎?”男子仍然目視和尚,笑道。
女子看男子笑了,也就安心了點,隨後便跟著他去了吃飯的地方。
入座,看那場麵,真是相當的壯觀,長桌有幾分滿漢全席的概念,隻是這滿滿一桌上隻有素菜。
僧眾圍桌而坐,隨著一聲“阿彌陀佛”,開飯了。
作為客人的兩人在席間不語,隻默默吃著。
吃完了飯。
男子與女子都到了後院涼亭。
有些拘謹都隻站著。
“對了,在下盧偉傑,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男子先開口。
“諸葛冰清。”女子應著。
“嗯?嗯!”盧偉傑聽到女子的名字之後一愣,似乎腦海裏多了什麼東西,可是馬上又覺得有些失禮,便馬上道,“好名字!”
諸葛冰清看了眼盧偉傑心裏多了幾分說不上來的感覺:“誒……盧偉傑?”
“在!”盧偉傑還在思考腦海裏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卻聽見諸葛冰清叫自己,馬上應道。
“嘿嘿,”諸葛冰清輕笑著,看著眼前這約有一米七八、九的男生問,“你也是一個人在外嗎?”
盧偉傑點點頭回答:“是十五歲出的門,之前都沒有出來過,出來有一年多了。”
“哦,你比我大一歲啊。也不是很大呢,家人不擔心?”諸葛冰清又深深盯了一眼盧偉傑,心中確定,那說不上來的感覺應該是安全感。
盧偉傑此時似乎放鬆了一些,揚了揚嘴角說:“我父母忙著經商,沒什麼空管我,我的文武都是師父教的。我師父很安心我出來的啦。”
諸葛冰清稍“哦”了一聲,便沒有說話。
盧偉傑見諸葛冰清不語,便出聲:“那個,什麼,什麼的。我怎麼說也是個男生,又有武功可以防身,還好說,你呢,一個人出來的?父母放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