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看起來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們每天都會來我們醫院門口鬧事,麻煩極了。”
看來事實正一步一步地印證張無名的猜想,所以他直接說道:“院長,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半個小時以後,張無名離開了房間,他很快往外邊走去了。
而這時候坐在房間之中的胡須男對著院長說道:“院長,不是吧?你就這麼把所有事清告訴他了?”
“這也沒什麼不好,這家夥看起來更像是那些什麼想要搞獨家新聞的記者,要是他能散播出去對我們有利的言論那可是一件好事。”院長慢慢地說道。
此刻張無名就這樣站在二樓的走廊中間,站在這個位置,張無名可以看到醫院大門外麵的景象。
能夠令人望而生懼的黑夜總算是過去了,現在的太陽高掛在天空上,隨著陽光慢慢地照射在醫院裏麵,那些邪氣也開始往醫院裏麵黑暗的角落躲去了。
這也算是自然規律,毫無意識的邪氣隻會在晚上尤其是深夜的時候才會彌漫在整個醫院裏麵。
張無名就這樣盯著醫院的大門,知道一輛舊款捷達慢慢地出現在張無名的眼中。
那輛捷達很快聽到了醫院裏麵的停車位上,隨後從捷達裏麵走下來一男一女,看他們的外貌,應該是結婚有一段時間的夫妻了。
最吸引張無名的自然不是這個,因為張無名能察覺到這對夫妻的身上散發出一絲詭異的邪氣,而且這兩人就是之前院長跟自己說過的,因為生下來的孩子死去而天天在這裏鬧事的夫婦。
看得出來他們今天是又要過來鬧事了,所以張無名連忙跑到了一樓,在那對夫婦正式進入醫院裏麵之前,張無名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你好,我是報社的記者,請問你們是……”張無名打算隨便套個謊話獲取那對夫婦的信任,但這時候那男的卻直接打斷了自己的說話。
“你是記者?來得正好,這醫院謀財害命,實在是害人不淺!記者先生,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呐!”那男的好像完全相信了張無名就是記者,所以他連忙說道。
沒想到事情的發展還挺順利,所以張無名連忙說道:“這位先生,有什麼能幫忙的我一定幫,還原事情的原本麵貌可是我們記者的本職!”
聽到張無名這麼說以後,那男的顯得有些亢奮起來,“好,說得好,這醫院弄死了我的孩子,現在卻又不肯賠償,實在令人氣憤,記者先生,來,我給你好好說說這醫院的罪過!”
不過張無名很快製止住他的說話,“噓,這裏不適合說話,到底是他們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好嗎?”
夫妻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看來他們是有些猶豫,不過最終他們還是選擇相信張無名說的話。
“好,記者先生,你隨我們過來吧,到我的店裏麵去談。”那男的對張無名說道。
看來這夫婦倆是決定暫時放棄了來醫院鬧事的做法了,他們很快載著張無名往外邊去了。
這一切都被站在二樓的醫院的院長看在眼裏,看著慢慢離開的舊款捷達,他像是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讓這家夥來做這件事是正確的啊。”從院長的喉嚨中慢慢地傳出了這個聲音來。
十分鍾以後,那對夫婦帶著張無名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奶茶店,看上去這家店並沒有任何特色,無論擱到到哪裏都不會有人特別注意到的。
“這是我們的店,現在還沒開門,我們先上二樓好好談談,如何?”那男的對張無名說道。
張無名點頭答應,隨後三人便來到了奶茶店的二樓,那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小的倉庫,不過倒是沒有倉庫的那種壓抑的感覺,二樓的中間還擺放著一些沙發茶幾之類的家具,最起碼看起來讓人感覺束縛很多。
隨後夫婦倆連忙讓張無名入座,然後他們為張無名沏上了一壺龍井。
“這位記者朋友,敢問怎麼稱呼?”那男的連忙對張無名問道。
“我姓張,弓長張。”張無名隻是這麼說道。
一直以來,張無名都沒怎麼刻意隱藏張無名這個名字,因為這名字不過是謝必安給自己取的,一個假名字而已,讓人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記者,你好你好,我姓劉,文刀劉。”這男的的說話方式貌似被張無名在不經意間影響到了。
“是這樣的,劉先生,長話短說,我想好好了解一下這件事情,還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張無名直接開口說道。